氣惱地指著夏以諾,聲音跟著響起來,“夏以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嫌棄夏家窮沒錢,想把我們甩開嗎?”

“我不過是因為看不過去你對濛濛做的事情,才這麼說,你倒是絕情,要和我們夏家斷絕關係。”

夏以諾沒有這個意思,夏母硬是曲解了夏以諾的意思。

論吵架,夏以諾真不是夏母的對手。

她看著其他病房出來的人,都一個個看戲,對著夏母說道,“我回到夏家,很盡責地做你們的女兒。”

“爸爸你要動手術,是我拿錢出來的。”夏以諾看著夏母身後的夏父很平靜地說道。

夏父難堪地低下頭,夏母的怒火更大,“你爸爸生病,你出點錢怎麼了?”

“老夏,你現在看清楚沒有!她夏以諾從來沒有把我們當作家人,就讓她出點錢,她記到現在。”

夏以諾並不是要和夏家算什麼帳,她說這個是讓夏母他們明白,自己一直在對夏家盡責,看在她對夏家好的份上,對她也好些。

可是夏母是抓著一點,胡亂扯的那種人,她非要把夏以諾說成無情無義,不孝順的女兒。

夏父的耳根子軟,在被夏母的挑撥下,對夏以諾也有了意見。

“諾諾,你上次出的手術費,我回家把錢還給你。”夏父說道。

夏以諾的心裡猛地難受起來,她不是那種意思,也變成那種意思。

“我對濛濛好,是有原因的。濛濛給過我們什麼錢,從來不會和我們計較,而你夏以諾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現在又是霍家的少奶奶,哪裡還會管我們這兩個窮父母。”夏母嘲諷道。

夏以諾看著他們,不想再說下去。

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先出來的是白夫人。

夏以諾想是他們的說話聲吵到白夫人,白夫人忍不住出來提醒他們輕些。

算了,她也不解釋了。

只要霍眠愛著自己就夠了。

“我給你賬號,把錢打回來。”聲音從房間裡傳來,緊跟著夏以諾看到白先生跟著白夫人身後慢慢地出來。

白先生醒了?夏以諾的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

夏母看到醒來的白先生很心虛,她笑著過去,說道,“白先生,你可算醒來了,再不醒來,濛濛要把人欺負死了。”

白先生看了眼面前的夏母,他再抬頭看向夏以諾,那眼神莫名地看著夏以諾難受。

“我再不醒來,要看著別人把我女兒欺負死!”

白先生說的時候眼眶紅了。

“是啊是啊。”夏母接過白先生的話,“你可千萬要護著濛濛。”

“濛濛在外面吃了那麼多的苦,可不能再受什麼委屈。”

“委屈?”白先生冷嘲地笑笑。

若不是今天躺在病房裡,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這麼被人欺負的。

他把別人的女兒當成寶,別人是把他的寶貝女兒當草,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白先生的心裡是一萬個難受,他看著夏母,沉下聲音,“從今天開始,她不姓夏,姓白,是我白家的人。”

“白以諾。”

白先生的話說完,所有人都看向白先生,不懂他的意思。

這包括白夫人,剛才在病房裡,白先生突然醒來,她還沒說什麼,白先生讓她扶著他出去。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聽了他的話。

“什麼白以諾?”夏母慌亂起來,“白先生,你的親生女兒是濛濛。”

她跟著看向白夫人,“白夫人,你可是最疼濛濛,難道不打算認濛濛了。”

白夫人疑惑地看著白先生,喚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