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說的極是,當初你讓小宇哥開辦了一個慈善機構,結果現在去看看,已經完全變質了,前段時間還鬧出跟紅十字會那美美一樣的花邊新聞,所以我一直就勸小宇哥乾脆放棄算了,現在每一年還得投入上千萬進去,給他們擦屁股不說,還得蒙受不明真相群眾的圍觀和惡意誹謗。”張靖涵嬉笑著道。

“這倒是個問題,幾年前我調到了地方,沒時間也沒精力去管,好像聽說這個慈善機構成為紅十字會的下屬機構,我都不清楚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凡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挺無辜的,這都是西川省委某高層在負責,按道理背黑鍋的不該是自己啊。”

“你真是沒良心,枉你們倆從大學到現在一直是好基友,結果你把人家的好心都當做了驢肝肺,有你這樣的好基友嗎?”唐雅忍不住吐槽。

“這關我屁事,小宇子有的是錢,人家是億萬富豪,每年拿點出來賙濟一下窮苦老百姓,也算是為他祖上積德,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再說了,這一出問題,人家首先就來問我,這個事兒該怎麼處理,該怎麼公關,我要指導得好,人家就說這是公關做得好,要是出了岔子,這責任就算在我頭上,我這是替誰在背黑鍋啊。”林凡翻了翻白眼,他有滿腔的腹怨要發洩。

“你還有理了,平時怎麼不見你提這些,擺明了是想趁機發洩,說我們不對是吧!”葉茂嘴角跳躍著動人的笑意,“姐妹們,對於這樣的男人,我們該怎麼辦?”

“閹了他。”白芊芊拍著巴巴掌。

“可以榨乾他。”何雯學林凡摸著下巴,附和道。

“最毒婦人心。”林凡覺得下半身一片涼意。

“注意點影響,口味還是清淡一點的好。”李昕咳嗽了一聲。

“還怕什麼影響,他都說最毒婦人心,我們能怎麼辦,不能讓他這麼囂張下去,必須制裁。”何雯唯恐天下不亂,她在鼓動其他幾女的反抗之心。

“還是說說洋洋吧!這丫頭姓子倔,若不是這次我跟著過去,還真不知道她家裡的情況會這樣糟糕,這是我的失誤。”林凡將話題又翻了回去,嘆息著道。

“洋洋的情況我聽過,畢竟這是燕市的事情,可能還涉及到一些敏感的政治問題,我向張叔提過,如果明年遠成集團到燕市發展的話,可以把他吸收進去,遠成集團家大業大,不差這一個兩個人。”張靖涵笑著道。

“治標不治本,這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們的問題主要集中在國企被收購,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原本的補貼無法兌現,到他們這個年紀,一旦沒了工作也就等於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燕市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啊!”林凡語氣越發凝重。

“船運業不在我們的業務範圍中,只能透過你們自己來想辦法了。”張靖涵抿著嘴唇,點頭道,“不是還有何叔他們嗎,三個臭皮匠還能賽過諸葛亮,依小凡哥的智商,這等小事絕對是手到擒來。”

聽著調侃的語氣,林凡嘴角抽搐,他倒真希望自己是諸葛亮,可惜現實中的他每每是事前豬一樣事後諸葛亮,燕市以前就是很重要的內陸港口城市,在行政區尚未劃分之前,船運才是它賴以生存的基礎,這麼多年了,雖然新工業時代將船運業擠出人們的視線中,但無可否認,船運業依然是燕市重要的經濟收入來源之一,很多燕市本土企業都是依靠船運業起家。

因此船運業牽涉到各方勢力,龍家、黃家,林凡自認他們即使底牌齊出,有何書林與張遠端的支援,林凡也有辦法將他們製得服服帖帖的,但是一旦動了這條利益鏈,勢必會得罪諸多本土勢力,蟻多咬死象的道理林凡深有體會,這些人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到時候鬧出的亂子林凡不敢想象,至少他自己首當其衝,能不能保全自己還是個未知數。

“大叔,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