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蠢的,還沒有見過這麼蠢的!於根深等人都快被郝二虎給蠢死了,就算逞兇鬥狠,那也要看看是什麼時候!敢和軍方的人耍橫,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夠了。

陶沫淡然一笑,嘴角微微的上揚,目光冷靜的讓人感覺有些的膽戰心驚。

一旁的痞子陸自然知道陶沫因為五年前的受傷導致現在身體很虛弱,否則之前就不會擋不住鐵成的一拳,所以此刻痞子陸一直站在陶沫身邊,就是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此時看著陶沫那笑的彎彎的雙眼,明明看起來是格外好看的一雙眼,清澈透亮,染上笑意的時候顯得更加清潤,但是痞子陸卻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子冰冷的殺氣,看來夫人雖然失憶了,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陶沫出手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是郝二虎就剩下呼吸的力氣了,所以即使看到陶沫出手,他也沒力氣躲避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駭人的響起,原本就進氣少出氣多的郝二虎,此刻竟然發出這樣大的慘叫聲,足可以明白他此刻所受到的痛苦已經超越了生理的極限。

陶沫反手將郝二虎的右手腕直接折斷了,而且是硬生生的扭斷了,斷頭斷裂時的嘎吱聲,聽得人頭皮直髮麻。

太痛之下,郝二虎雖然有力氣叫喚,但是身體卻已經承受不住的癱軟在了地上,不停的哆嗦顫抖著,臉上是蒼白一片,痛到極點,臉部扭曲的駭人。

“這就痛了嗎?”陶沫咧嘴一笑,蹲下身來,看著眼神驚恐的郝二虎,再次出手,又是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郝二虎的淒厲慘叫聲。

而此刻,郝二虎的一雙手都呈現出詭異的姿態來,手腕骨被折斷,兩隻手角度詭異的耷拉在手腕上,讓看的人都感覺後背直發毛,他們以為陶沫是幾人裡最無害的一個,卻沒有想到卻是最狠戾冷血的一個。

“哼,沒見過軍方審訊人的手段嗎?”察覺到在場這些人驚悚的眼神,痞子陸嗤笑一聲,其實在真正的審訊裡,這種手段算是最簡單粗暴的了。

於根深幾人噤若寒蟬的站在一旁,原本他們心裡頭都還打著小九九,想著怎麼給自己脫罪,此刻他們只希望這些人不要將他們當成郝二虎的同夥,什麼別的心思都不敢有了。

陶沫看著痛的直哆嗦的郝二虎,臉上的笑容終於冰冷下來,聲音也冷的刺骨,“敢打我兒子,這就是下場!”

說完之後,陶沫指尖的銀針快速的向著郝二虎身上的幾處穴位紮了下來,這還是上輩子她在特種部隊受訓的時候學到的,這些手段基本都是用在審訊間諜身上的,這十多處穴位紮下來之後,短時間之內人不會死,但是卻會被活活的痛死。

而此時,隨著陶沫收回銀針站起身來,郝二虎已經痛的在地上打滾了,從最初一聲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到此刻痛的叫不出來,只能粗重的喘息著,兩眼死死的瞪大,眼睛裡充著血,身體痛到痙攣,外人只怕根本感覺不到郝二虎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雖然自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中醫,可是她的骨子裡也帶著冷血和無情,陶沫面無表情的看著痛的直打滾的郝二虎,回頭看向抱著小宥衍的陸九錚,這一瞬間,陶沫心裡頭微微有些不安。

雖然她知道自己和陸九錚曾經相愛過,還滾了床單生下了小宥衍,但是畢竟沒有了這五年的記憶,陶沫並不清楚陸九錚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依舊冷峻著面癱臉,對於陶沫這駭人的手段,陸九錚神色都不曾變一下,將小宥衍送回到了陶沫的懷抱裡,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才沉聲開口:“下一次,這種事讓我來做!”

身為一個古板封建又保守的男人,陸九錚一直認為這些事都該由男人來出面,但是他也清楚陶沫因為小宥衍受傷而產生的憤怒之情。

所以她要親自出手,陸九錚並沒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