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房,這老屋和田地都歸你家!”大伯母一下子炸了起來,憤怒的瞪著陶老三一家人。

陶大伯也是滿臉的不高興,戒備的看了一眼陶老三,“老三你這話什麼意思?這田地要是政府徵用,一畝還能賣到兩三萬,但是現在政策嚴了起來,嚴禁徵用土地,開發也開發不到村子裡,我們要這幾畝地有什麼用。”

“大哥,我知道,這不能彌補一點損失是一點嗎,再者即使沒有多少錢,也不能便宜了陶沫不是?”陶老三也知道陶大伯家不可能同意,但是現在能有什麼辦法?五十萬肯定是沒有了,陶沫孤家寡人一個,說難聽點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逼急了,陶沫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所以他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弄回來一點是一點,就算不值錢也要噁心噁心陶沫,她把剩下的二十五萬捐出去了不就是成功的噁心到所有人了。

“對,都要回來,一個子都不能便宜了陶沫這個小賤人!”陶奶奶惡狠狠的開口,板著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老臉,凹陷的眼眶裡一雙渾濁的眼睛惡毒而陰森,“就說給偉韜蓋新房子要用宅基地,這可是我們陶家的宅基地,陶沫這個小賤人沒權利佔著。”

在針對陶沫這一點上,陶大伯家和陶老三家是出奇的一致,陶沫既然心狠手辣,她敢做初一,就不要怪他們做十五,房子田地都收走,讓陶沫連個狗屋都沒得住!

“對,就該這樣,她不是裝大款捐錢嗎?看看沒了房子,她能住哪裡,吃什麼!”陶晶瑩認同的直點頭,從小到大她就看不起陶沫,這會因為陶沫自家到手的門面房都快沒一半了,新仇舊恨,陶晶瑩腦海裡甚至想象出陶沫流落街頭的悲慘畫面。

跟著陶建裕到了陶奶奶的房裡,一進門,屋子裡幾人目光如同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向著陶沫戳了過來,恨不能在她身上扎出幾個血洞來。

成為公敵的陶沫無奈的一聳肩膀站到一邊,失去了五十萬,陶家找自己逼不出錢來,肯定也要鬧上一鬧的,早鬧早了事。

“陶沫!”異口同聲著,躺在床上的陶奶奶和坐在床邊的大伯母如同兩頭兇狼一般,吃人的目光充滿恨意的盯著陶沫,大伯母甚至火氣十足的向著陶沫衝了過來,那巴掌大的手直接對著陶沫的臉就要扇下來。

“我在大學可是跟著人學了兩年的散打,大伯母你悠著點,正當防衛之下傷了你,我可是不賠償醫藥費的。”陶沫冷然一笑的後退兩步,一雙呀冰冷冷的盯著潑婦般的大伯母,她敢動手,陶沫就敢還手,陶偉韜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會還斷了腿在醫院躺著呢。

屋子裡其他人也同時想到了斷腿的陶偉韜,陶大伯和陶老三一把攔住撒潑的大伯母,雖然他們也詫異陶沫那怯懦的性子竟然習了武,但是陶偉陶的例子擺在這裡,這要是再傷了一個,醫藥費都要幾千塊。

“好了,鬧什麼,說正事要緊。”陶大伯對著發瘋撒潑的大伯母一頓呵斥,將人推回了床邊,這才鐵青著老臉看向陶沫,早知道陶沫上個大學就能變這麼多,當初就不該同意老二讓她去上大學。

陶建裕疑惑的看了一眼精神氣明顯變化的陶沫,這清冷的聲音和過去那懦弱的說話都哆嗦的陶沫完全不同,大學兩年陶沫竟然改變了這麼多?還是說之前陶沫一直在裝,等到了大學,家裡人都管不到她的時候就原形畢露了。

“陶沫,今天叫你過來是談關於你打傷偉韜賠償的事情。”陶老三看到大伯母被陶大伯給拉住了,這才緩緩開口,“偉韜腿斷了,躺在醫院裡,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醫藥費營養費和誤工費,說到哪裡你都該出,如果真的去派出所報案,你這也是故意傷害罪,即使你說是正當防衛,那也是防衛過當,而且你也找不到證人給你證明是正當防衛。”

三天的時間,陶老三的確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