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髮展,火炮連天的場面反而越來越少。這並不意味著就相安無事,世界處於和平穩定狀態。正相反,敵對陣營開始在意識形態領域,展開瘋狂的進攻。據情報部門掌握的情報,早在十年前,西方**勢力就開始向中國輸出意識形態領域內的大戰略。他們培養了一大批**精英,悄悄的輸送到國內。其中有歸國華僑,精英學者,甚至還有軍事人才。這些人經過幾年的奮鬥,悄悄改變著一代人的思想觀念。在他們的潛默化之下,很多年輕人的世界觀發生了改變。

中國五千年流傳下來的傳統美德逐步消失,西方文化的糟粕卻大肆盛行。在這種情況下,新的和平演變逐漸成熟,西方陣營欠缺的,只是一枚導火線。以前他們把重點放在了中國西部,想以少數民族衝突,引發一場全國性的大動盪。但戰略失敗後,他們開始把目光鎖定在內地及港澳身上。現在,西方陣營把目標地選在澳門。掌控了政府頒發的賭牌,就抓住了澳門人的經濟生存命脈。一旦經濟失控,由此一點產生的蝴蝶效應,很快會在華夏大地引起烽火連天之勢。同志們,我們發展經濟的同時,更要防備這些顏色革命和平演變等隱性手段。

我認為,應該就此事成立一個應急小組。不單單針對澳門,更要儘快查出那些隱藏在人民內部的蛀蟲。”

“我同意,田主席深謀遠慮,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戰線上,目前黨內很多同志都出現了動搖。如果不遏制住這個苗頭,早晚有一天,我們的成果會毀在自己人手裡。”委員長何作義嚴肅的說道。

眾大員經過討論,最終決定由瞿輝牽頭,組成意識形態應急小組。這個小組,處於高度保密機制,直接向政治局常委會負責。

會後,田振文主席單獨留下了瞿輝。別看兩個人平時很少交流,瞿輝又是安致遠鐵桿的支持者。但在大局觀上,不管安致遠還是田振文,都保持著高度一致。

“老瞿,我聽志森同志說,他們已經開始採取行動。你現在是應急領導小組組長,對澳門那邊有什麼看法?”田振文坐在沙發上側身問道。

“田主席,其實很簡單,一旦賭牌落到了別人手裡,直接讓奧首宣佈取消原賭牌,重新頒佈。”瞿輝輕鬆的說道。

田振文一怔,心說這種無賴的方式也只有你瞿輝能想得出來。真要是這麼簡單,那澳門也不必一國兩制了。

田振文剛要說話,瞿輝呵呵一笑,“當然,我只是說說而已。真要是那樣做,澳門的一些議員,包括香港右派議員肯定會聯合起來大遊行。”

“你知道就好,這種方式不可取,不但在國內會造成影響,在國際上更會形成攻擊的大潮。”田振文笑道。

“是啊,其實咱們難就難在這一點上。對方巴不得政府幹涉,那樣一來,恐怕連國內隱藏的一些人,也要站出來造勢。一旦形成了聲援大潮,這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老瞿,這件事你必須要慎重。澳門的地理位置和政治制度都很特殊,最起碼明面上,不能讓他們抓住把柄。”

瞿輝想了想,臉色一肅,“主席,我覺得還是應該兩條腿走路。國安那邊,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採取一些極端手段。但這樣做風險也不小,甚至會給澳門百姓帶來一股恐怖風潮。另外,我覺得可以組織第三方勢力,以民間手段參與其中,確保澳門賭壇衛冕成功。”

“第三方勢力?”田振文疑惑的看著瞿輝。

“是這樣的,他們雙方對局,勝率是五五開。如果再加入一股攪局的幫著澳門賭壇,那他們的勝率就是六成多。”瞿輝搬出了沈斌那套理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田振文皺著眉頭聽完,開口問道,“老瞿,聽著有點道理,但是去哪裡找這樣的高手?”

“主席,其實不需要高手,這股勢力重在攪局。當然,手太低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