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聽了,冷冷地看了藍衣少年一眼。藍衣少年調皮地一笑。

“我和你賭!”慕容太狂來了興致:“若是老夫贏了你,你們兩個都要拜到我慕容世家門下。”

天賜良機啊。慕容太狂心中笑得如花一樣:這兩個少年看起來神韻其外,光華其中,年紀輕輕,武功成就已經不弱,只是看起來純真稚嫩,毫無江湖經驗,一定是初出的江湖的雛兒,這便宜還能不撿。

況且老夫我的武功,不說天下第一,也是全武林,嗯,當然還得是第一,難道定力和內力還不如這個少年嗎?

“你想賭?”藍衣少年猶豫了一下。

“怎麼?怕輸給我這個老人家?”慕容太狂急:“若是你能贏了老夫,老父就將整個慕容世家相送。輸了,就可以拜入老夫門下,在慕容世家一人之下。機會錯過就沒了。”

慕容太狂笑得像只老狐狸:“而且,我看你這個少年雖然年紀輕,但是定力足,很有前途。”

“如若你們不和老夫賭,就算你們兩個都輸了,現在就拜入我門下,也行。否則,別怪老夫欺負後輩了。”

先激將,再鼓將,最後再將將,難道你不入彀?

“聽前輩的口氣,您在慕容世家似乎輩分尊崇?”藍衣少年的態度更恭順了一些。

“老夫正是慕容太狂!”慕容太狂不用擺,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雖然身上衣服髒了點,腳上的鞋子破了點,嘴裡的酒氣大了點。但是絲毫不損他那副自大無比的形象。

“慕容前輩,失敬。”藍衣少年抱拳施禮。

白衣少年也躬身為禮。

慕容太狂樂。看來老夫果真極具江湖聲望。這兩個少年對我老人家很崇拜的樣子。

“既然前輩想賭,晚輩不敢不從命。”藍衣少年笑:“那麼晚輩就說下比賽規則。”

慕容太狂點頭,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端坐在這大石之上,無論什麼情況一方動了,就算輸了。”藍衣少年笑,自己坐了一塊石頭,看著已經在另一塊石頭上盤膝坐好的慕容太狂。

慕容太狂點頭,道:“開始。”然後一動不動:“老夫盤膝靜坐之功早已練了塊七十年有餘,還會比不過你一個後生晚輩。”

藍衣少年端坐如處子,溫煦儒雅。低垂雙目,風雲不動的樣子。

白衣少年依舊站立旁邊,負手而立。過了盞茶時候,二人依舊不動。

“我要出手了。”白衣少年笑,忽然一指點嚮慕容太狂。

慕容太狂如一尊石佛,保持著盤膝姿勢,咕咚,摔下石頭,跌進土裡,盤膝姿勢依舊不變。

藍衣少年笑:“前輩承讓。”

“小翎,你這是什麼點穴手法?為何慕容前輩臉色好像變得蠟黃,身子也僵硬如此?”藍衣少年正是燕傑。

“我沒點他呢。他這模樣似乎是中毒發作了。”玉翎伸手探探慕容太狂的鼻息:“想必是在來的路上已經中了毒了。”

慕容太狂怒:“分明是你們兩個耍詐來戲弄老夫,還敢說我是因為中毒掉下來的。”

“無論如何,前輩您輸了。”燕傑笑著在慕容太狂眼前揮了揮手。

“您能說話嗎?認賭服輸,您老人家前輩高人,不會和晚輩言而無信吧。”

慕容太狂想說:“呸。”但是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玉翎目光一動,對燕傑道:“解藥來了。”兩人身形一動,如兩縷輕煙,刷地從慕容太狂眼前消失了。

這武功,慕容太狂雖然動不得,說不得,但是眼力還是有的。想不到這兩個少年武功不弱到了這種地步。

難道自己真中了毒。慕容太狂無論如何也凝聚不出一絲內力,而且這古怪僵硬的姿勢,他用了吃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