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東注意到保利剛手臂上多了把獵刀圖案的紋身,笑問:“這就是你組建的寒鋒僱傭兵的標誌嗎?”

保利剛:“嗯,這是團長的標誌,下邊的僱傭兵們是一把軍刺形狀的紋身。”

葉皓東滿意的:“嗯,寒冷的刀鋒,非常好,這就是咱們葉氏集團的一把快刀啊,剛子你立了大功了。”

保利剛忙站起來,穩重堅定的:“皓東哥,剛子有今天全是您給的,當初不是您站出來扛下二新子那件事,我……”

葉皓東擺手打斷他:“咱們是兄弟,別扯這些沒用的,天下咱們一起打,大牢咱們一起蹲,當時那個情況我去蹲那個大獄最合適,僅此而已。”葉皓東指著楊軍虎笑道:“這一點你要跟虎子學,原本以為你這廝嘴笨話少,現在才發現你是漢語說得不好才話少,虎子這點就沒學你,他是真話少,以前笨所以說的少,現在這傢伙的心竅開了,腦子靈了,但照樣沒跟你似地說這些沒勁的話。”

保利剛有些驚訝的看著氣質凝重沉穩如山的楊軍虎,盯了半天,問:“聽說你這次加拿大之行又有奇遇,功夫漲了不少?”

虎子果然惜字如金,只點點頭沒說話。葉皓東壞笑道:“到底有多厲害不知道,反正現在的虎子遇上四方店監獄時的剛子,保證能輕鬆打倒十個八個的。”

保利剛聽了露出不服的意思,眼睛瞪的溜圓:“嘿嘿,皓東哥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不大服氣了,虎子這些日子沒閒著,我可也沒幹待著,要不一會兒咱上去我跟虎子溜溜,再分個高低。”

洗完澡,楊軍虎和保利剛真比劃上了,結果漲了本事自我感覺良好的剛子再次被虎子揍得鼻青臉腫。

葉皓東哈哈一笑阻止他們繼續瞎鬧。沒多大功夫,門房來報告,莫斯科地區的洪門堂口的香主陸文鼎求見。葉皓東命人備茶,自己一邊迎出去,一邊囑咐保利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咱不打沒把握的仗,現在洪門送訊息的人來了,我先聽聽具體情況,天鵬哥落到他們手裡兩天了,為防止夜長夢多,你先去組織人馬,機會合適的話,咱們就學學德軍的閃電戰,今晚上就下手!”

陸文鼎,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模樣。十二年前來的俄羅斯,從旗主做起,至今已是象徵著洪門內一方之主的香主身份。十二年前他的點香人正是司徒信義。林守一有他的聯絡方式,委婉的向他透露了葉皓東和司徒信義的關係後,陸文鼎不敢怠慢立即親自登門拜山。葉皓東迎出來,二人見面,陸文鼎一抱拳道:“洪氣一點通達五湖四海。”葉皓東答:“宗發萬枝到處三合橫通。”陸文鼎又道:“祖宗話頭參是非,惟尊兄弟惟尊義。”葉皓東再答:“忠義堂前無大小,不欺富貴不欺貧。”陸文鼎倒身下拜:“小弟陸文鼎給外山大哥請安。”葉皓東忙進步相攙,笑道:“山外人只管門內無家無國之輩,陸大哥不在此列吧?”二人相視大笑,攜手進門。

“說起這個‘松採沃’來,跟咱們華人幫會可算是仇深似海,這群老毛子貪婪,不講道義,而且排外心理特別重,山門裡的買賣和人沒短了敗在這夥人手裡,只是洪門在這邊的勢力發展也就是這十年的事情,實力有限還對付不了他們,否則早拔了這根釘子了,這夥人的大本營在菲利區那邊,正常情況下肉票也應該在那邊。”陸文鼎言語間神色憎憤的介紹他所知的‘松採沃’的情況。

最瞭解你的人總是你的敵人,這話再次得到驗證。陸文鼎不僅知道松採沃的大本營所在地,而且還知道松採沃目前內部正面臨著巨大的經濟壓力,這幫孫子缺錢了,原因是九月中旬以來俄羅斯打擊恐怖主義的力度空前,他們沒有任何正當生意作為經濟來源,手底下黃賭毒軍火買賣又受挫嚴重,為此他們已經欠下國外一些大勢力很多錢,於是他們就把目光投向了在俄羅斯境內活動的國外富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