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圖煞有介事的捏著手指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喜鵲枝頭叫,好事要來到,你們此次是向西去,西邊陽光普照,白雲飄飄,一縷神光從天而降,我估計你心裡準是有譜了”

鬍匪哼哼了一聲,指著西邊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說道:“你怎麼沒說我去西天了?你趕緊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怎麼,沒準?不應該,你胡某人出馬還有夭折的時候?”蘇銘圖急切的問道。

鬍匪沒點頭,也沒搖頭,對傑克和布魯托說道:“你們兩個是專業人士,進來分析一下”

李初八偷偷在後邊拽了下蘇銘圖:“哥們,你悠著點,我怎麼瞅著他好像不太順心的樣子,小心點,別一把火全撒到你身上”

李初七幸災樂禍的拍著他的肩膀也在旁邊起鬨:“你就沒算算自己是不是有血光之災?”

蘇銘圖呸了一聲,惱怒的說道:“哥得不了好,你們也別想輕巧了”

鬍匪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其他人坐在旁邊看他低沉的樣子也全都沉默了,很明顯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眾人此次出師似乎有些不利。

“這世上可沒有那麼多順心的事,要是全可著咱們心意來,那倒是敢情好了,可畢竟咱們不是上帝”鬍匪抽了三根菸後才抬起頭對幾人說道:“所以,有點曲折是正常的”

鬍匪的開口也讓眾人都鬆了口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了所有人的神經,雖然他不是久居上位的人,但是這幾次的運籌帷幄已經把鬍匪立在了悍匪的頂端,這群人也就沒來由的對他產生了一絲畏懼和敬意。

段言之看別人沒有說話,就開口說道:“想來這次也沒有咱們認為的那麼簡單,這都是心裡有底的事,要真是能如此輕易讓人得手,瑞士銀行也就太名不虛傳了”

鬍匪點了點頭,卻有些嘆氣的說道:“是太不輕易了,我就奇怪了,一個銀行搞的跟個碉堡是的,處處都跟防賊差不多”

李初八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防的就是你這樣的賊,都這樣了你還打主意,要不說不上怎麼著呢”

蘇銘圖一看鬍匪的眼神掃了過來,就對李初八說道:“嘿嘿,低調點,不然你也要有血光之災了”

鬍匪卻說道:“初八說的對,銀行就是在防賊,不過賊不敢下手不代表我們不敢,我們不是賊,我們是悍匪,悍匪敢做的事,就是沒有什麼不敢的”

“人和人有差距怎麼著”蘇銘圖不服氣的嘀咕了一聲。

李初八聳了聳肩膀:”只能說你人品有問題了”

鬍匪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示意了下傑克和布魯托:“具體情況你們在外面觀察的最仔細了,都說出來吧,行與不行,都走著瞧”

傑克微微沉思了下,然後有些沉悶的說道:“是不太樂觀,也許你們三個在裡面身臨其境感覺不是很強烈,可能是因為你們不精通此道,但我和布魯托不一樣,我們看到的很多內在的問題非常嚴重,可以說瑞士銀行的保鮮庫就是固若金湯,根本就無從下手”

鬍匪敲了敲桌子,笑著道:“無從下手可能是真的,不過我們可以抽絲剝繭的來,一點一點的下手,千里之提毀於蟻穴就是這個道理”

傑克看了眼布魯托然後對眾人說道:“那我們就把路上所總結出來的都說出來”

“秘書,拿筆記上”鬍匪轉頭對旁邊的任冰說道,任冰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順從了。

“地裡位置我們已經都檢視清楚了,瑞士銀行處於日內瓦各種國際組織的包圍中,除了巡邏的警察還有攝像頭在隨時監控,現在這個不是問題,我們能夠解決,但關鍵的事銀行的內部和到保險庫的那一段應該怎麼辦”鬍匪緩慢的說道。

傑克搖頭苦笑道:“那段距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