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接觸到戰九想殺人的目光時,方鴻淡定道:“這是給你家小姐吃的,給我我也不吃!”

卻是全然無視,自已嘴裡還咀嚼著人家的包子。

聶玉見狀只好衝戰九苦笑:“戰九叔,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不要跟他計較了。”

“甩了他吧,小姐!”戰九大叔大聲道。

“我贊成咯。”步忻雲嬌笑道:“然後我來接手。”

“接你個頭!”聶玉狠狠瞪了步忻雲一眼,就想拉著方鴻離開。

卻是正在這時,對面突然響起一陣吆喝:“丁邁,你個庸醫,給老子滾出來!”

緊接著,便是看見一名大漢在前,後面兩名大漢,用擔架抬著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人,再往後,還有四名大漢跟隨,總共八個人,氣勢洶洶地來到醫館門口。

“怎麼回事?”丁邁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趕緊走出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你就是丁邁?”領頭的大漢厲聲問道。

丁邁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

“丁邁,你個庸醫!”領頭的大漢一手指著丁邁鼻尖,一手指著躺在擔架唉唉呻,吟的青年人:“瞧你乾的好事!我兄弟聽人家說你醫術還行才來找你看病的,誰知你TM差點把他害死!”

丁邁吃了一驚,馬上問那大漢:“你先別激動,請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敢問怎麼回事,你眼睛是瞎的嗎?!”那名大漢一副氣憤難平的模樣:“我兄弟昨天來你這看感冒,你給他開了一服藥,還拍胸脯說吃了很快就會好,我兄弟照著方子去藥房抓藥煎服,誰知喝下去不久,肚子就開始疼了,越疼越厲害,我拿著你開的藥方去找一位老中醫看,人家一看就說你開的方子簡直狗屁不通,不吃死人就算好了!我才知道你TM原來根本不懂醫術!”

“我給你看過病嗎?”丁邁沒有理會大漢的怒罵,而是蹲下來問那個躺在擔架上呻,吟的青年人。

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印象,當然現在找他看病的人實在太多,他自已也不敢說能記得住每一個人,尤其是來看感冒這種小病的。

“是的,就是你給我看的!”那青年捂住肚子,好象很痛苦地點了下頭,然後又唉唉呻,吟起來。

“來,我給你把下脈。”丁邁說著就把手伸向青年的脈門。

誰知那大漢馬上粗暴地撥開丁邁的手,破口大罵道:“縮開你的狗爪子!你還嫌害得我兄弟不夠慘嗎?”

丁邁並沒有生氣,反而平心靜氣解釋道:“我只是想看看他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無論如何,抓緊給病人治療是最重要的,如果真是我出錯,我願意負全部責任。”

“呸!說的比唱的好聽!”那大漢毫不領情,反而用手指著丁邁鼻尖,惡狠狠道:“老子實話告訴你,今天來就是要為咱兄弟出口氣,拆了你的招牌,叫你以後還敢招搖撞騙!”

“這位大哥,你說話不要太難聽,據我所知,丁醫生是好人,醫術也很好,可能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看還是心平氣和地好好說一下吧?”這時終於有病人看不過眼,開口為丁邁說話。

有一個人開口了,接著很多前來看病的人,也紛紛仗義執言,支援丁邁。

“對對對,我就一直都是找丁醫生看病的,效果不錯啊,怎麼可能治個感冒都開錯藥,你們一定有什麼誤會了。”

“還有,大哥,既然你說丁醫生開錯藥,那就應該把那張藥方拿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你現在空口白話,無憑無據啊!”

這句話一出,頓時象刺中了領頭大漢的要害,他馬上扭頭看向說話的人,指著他惡狠狠道:“你在這放什麼狗屁?我看你九成是這個庸醫的託,是不是?!”

大漢說話的時候,他手下的六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