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見過penny的手寫字,但此刻卻莫名覺得這樣的字跡很熟悉。

傅燕城哪裡知道,當年和自己那名義上的妻子簽署合同時,見過她簽下的名字。

但此刻他來不及多想,將自己的西裝一脫。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