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卻不管不顧,甚至張口咬住了她的脖子,這是完全征服雌性的手段。

這一瞬間爆發的荷爾蒙,滿滿的都是強勢。

盛眠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渾身都在顫抖。

傅燕城託著人,做得有些忘我。

直到門外傳來兩人的交談聲,應該是路過的服務員,然後這扇門被人推開了一條縫。

盛眠嚇得一瞬間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脖子裡。

傅燕城只覺得爽到天靈蓋都在發麻。

“滾。”

他對著要進來的人說道。

兩個服務員原本是要進來檢查這個包廂,待會兒要用的,但是聽到這個強勢的聲音,嚇得慌忙退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離開之後,包廂內只有盛眠小小的啜泣聲。

傅燕城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將人託得更高。

以前他也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樣會讓她沒有著力點,只能完全的依賴他。

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瘦了。

剛剛在包廂的時候,燈光太昏暗,看不真切,現在將人抱在懷裡,才能感覺到比之前輕了許多。

特別是腰上,彷彿一掐都會斷。

“這一週沒吃飯?”

他掂了掂,眉心皺得更緊。

盛眠的腦袋依舊埋在他的脖子裡,鼻尖是他身上冷淡的氣息,但這股氣息是強勢的,彷彿要順著毛孔蔓延進去。

她沒回答傅燕城,只是身體還在輕微的抖著。

傅燕城也就不知道,她到底是痛還是爽。

他偏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朵。

盛眠的身體又抖了一下。

傅燕城沒忍住喘了喘。

“看來沈昇對你不好。”

他的聲音壓得又低又磁,但是尾音卻又帶著柔軟和潮熱。

盛眠總算回過神來了,有些惱恨他就在這個地方便開始,從來不問她的意思。

惱恨他從火場裡只救蕭初晴。

惱恨他關鍵時刻不接電話。

她惱恨的點太多了,以至於現在有些口不擇言。

“傅總,不嫌髒麼?”

傅燕城渾身一僵,眉眼剎那間變得凌厲。

盛眠抬頭看著他,明明她的眼底還有水霧,但這一剎那彷彿恢復了冷靜。

“我跟沈總也玩過了。”

她的語氣淡淡的,然後便感覺周圍一下變得十分安靜。

靜得彷彿落針可聞。

接著,傅燕城輕笑,並沒有生氣,但這股溫柔卻讓人毛骨悚然。

他將她放下來,讓她轉過身,伏在她的背上。

脖子被咬了一口,他的指尖毫不猶豫的伸進了她的嘴裡,掐住了她的舌頭。

這是讓她不要再說話,他不愛聽。

“你他媽的,就是欠幹。”

包廂內的聲音一直響了很久,盛眠想求饒,但是舌尖被掐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淚往下流,身體一直在發抖,但他不管不顧。

宛如她只是什麼洩憤的工具。

好疼。

她疼得臉色泛白,才小產過不久的身體,哪裡禁得住這樣。

最後,她昏了過去。

傅燕城這才放開了人。

回到酒店的時候,他將人放在沙發上,也不管她是不是睡著,又繼續。

盛眠在中間某個時刻,感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凌晨六點,傅燕城才結束,看著她渾身上下斑駁的痕跡,心裡湧起一陣滿足感。

他去浴缸裡放滿了水,然後把人抱了進去。

盛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