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才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現在又突然遣散其他人,把整個餐廳都包了下來。

她摸不準他的心思,緩緩走了過去。

坐下後,她聽到他問,“謝楓說你結婚了?”

傅燕城的這些朋友們只知道他和自己的老婆離婚了,但因為不知道盛眠就是他的老婆,所以penny這個身份在謝楓這裡,還是已婚婦女。

“我離婚了。”

傅燕城挑眉,“為什麼離婚?”

“傅總,這個和你沒關係吧,我真的要走了。”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視線落到了傅燕城的某處,看到那裡的景象,視線彷彿被燙到了似的。

這人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傅燕城也不遮掩,視線又上下審視了她一下。

“我讓你當我的秘書,就沒其他的條件。”

盛眠渾身一僵,當然有條件。

只說了不做,但傅燕城要親,她也不能拒絕。

傅燕城是商人,商人就是無利不起早。

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秘書不夠了解自己,沒經過什麼培訓,那之前的自己還把人留在身邊,不就是圖色?

他垂下睫毛,眼底已經被欲氣染紅。

“當多久的秘書?”

盛眠的沉默已經給了他答案,肯定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還是男女相關的事兒。

她不方便說。

果然,她是靠身體得到的這個位置。

“還有一個半月左右。”

話音剛落,傅燕城已經抓過她,坐在自己懷裡。

盛眠覺得硌人,要起來,他卻攬住人的腰,將人往下按。

“傅總,我還在生理期,而且我們說過的,不能做,咱們的交易裡沒有這一環。”

傅燕城很會抓重點,不能做,那就是能親。

“之前我給你多少的工資?”

盛眠沒說,只是視線看向這個餐廳內的攝像頭。

推了推人。

傅燕城一把將人抓著,直接上了外面自己的車。

剛坐下,他就抓住盛眠的手,按在自己的某個部位。

“看來之前我給你的數額不錯,不然你也不會留下來。”

汽車內好歹是私密的環境,盛眠鬆了口氣。

傅燕城抓著她的手動。

之前這人想上的時候,從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現在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她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耳邊是他壓抑的悶哼。

她渾身都開始發熱。

傅燕城很高,幾乎要將她包在自己懷裡。

盛眠本就覺得空間逼仄,這下更是喘不過氣。

她不懂為何受了傷,失了憶,他還是這麼容易動情。

半個小時後,她不自在的蜷縮了一下手指,惹得他又伏在她的脖頸,哼了一聲。

盛眠有些臉紅,額頭也溢位了一層薄薄的汗。

許久,他說:“你說兩句話。”

盛眠的回答卻硬邦邦的。

“說什麼?”

“說兩句髒的。”

盛眠的臉頰頓時紅得徹底,她可沒這麼玩過。

她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但傅燕城依舊是將她抱著的。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傅燕城猛地抬頭盯著她,“以前沒玩過?”

那他們都玩什麼?

他沒什麼印象,但又剋制不住的喜歡她此刻羞惱的表情。

看來不管有沒有失憶,他的審美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