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淡淡的,盛眠點頭,語氣難免帶了一絲委屈,“忘了。”

傅燕城想到她說是去上墳,應該是給某位親人。

“堂食已經關門了,齊深待會兒會端東西來。”

言下之意,可以一起吃。

盛眠的手放在自己胃部一側,聽到這話,心頭莫名一酸。

今天先是去給媽媽上墳,又聽到舅舅說了那些,不免聯想到了父親,心情很是低落。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給她一絲溫暖的人竟然是傅燕城,儘管對他來說也許只是舉手之勞。

“謝謝。”這一聲道謝無比誠懇。

傅燕城一愣,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她面板本就偏白,因為疼痛,此刻白得略微有些不自然,貝齒輕咬著唇瓣,脆弱又可憐。

見過她懟別人的強勢清冷,也見過她在學校裡滿含底氣的據理力爭,更見過她在動情時的魅人風情……

此刻這副委屈的模樣,倒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