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往遠處一看,直接就看到了莊晚。

“莊晚,你快過來,你是我的女兒,快過來幫我理論理論。”

話音剛落,一旁的走廊拐角就走出來幾個人,是謝楓,溫情,溫思鶴。

莊母的嘴裡還在噴著骯髒的文字,什麼張腿,婊子,豬狗不如的臭東西,又扯著嗓子掙扎。

“那是我女兒,你們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就跟我女兒說好了!”

關鍵時刻,她直接就把莊晚推出去了。

莊晚不是第一次被她坑,從小到大,有什麼好事兒從來都輪不上她,但要是需要出頭的地方,莊母毫不猶豫地會推她出去。

她已經習慣了,可偏偏謝楓和溫情在這裡,她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不是因為巴掌,而是因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