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是什麼意思?”

傅燕城這會兒眼尾也有些發紅,嘴唇也是,剛剛兩人親得那麼激烈,唇瓣摩擦之間,兩人的唇看著都是紅豔豔的。

他一手推著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深處也有著幾分委屈。

“你不是帝大畢業的麼?還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男人被撩了,被晾在一旁,憋壞了,以後我要是沒後代,那也是你害的。”

!!

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盛眠都驚呆了,她悄悄瞄了一眼,發現那處是真的看不出什麼動靜。

傅燕城靠在門框上,閉上眼睛,大有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架勢。

他太坦然了,也太光明正大了。

盛眠不禁開始想,他會不會是真的壞了。

如果壞了,傅爺爺肯定會問。

傅爺爺一問,以傅燕城這不要臉的姿態,一定會把黑鍋甩她身上的。

這比任何一口黑鍋都要大。

她可承擔不起。

嚥了咽口水。

“傅燕城,你怎麼知道自己壞了?”

她也不喊傅總了,而是直呼其名。

傅燕城的睫毛顫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

盛眠的臉上滿是擔憂,顯然是真的被他忽悠過去了。

也是,剛剛他的身體看著那麼激動,這麼短的時間就平息,怎麼看都像是出問題了。

“傅燕城,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盛眠是真的有些拿不準了。

傅燕城一瞬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兒,本來只是隨口忽悠她的,沒想到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這麼不設防。

心裡湧起一陣甜蜜,又有些酸澀。

還以為她是身經百戰的女人,可她看著是真的不太懂。

“眠眠,你......”

本來只是忽悠她,可看著這張臉,倒是他自己先狼狽的移開視線。

“你跟我那一晚,其實是你的第一次吧?”

原先覺得她跟其他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曖昧關係,可此刻看著她的著急,她的懵懂擔憂,他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

早就得了便宜,卻一次次的用這方面的事情去傷害她,去詆譭她。

盛眠沒說話,現在那點兒男女之間的情動早就散了個乾淨,滿腦子只擔心要是傅燕城真的出事了該怎麼辦。

“這個不重要,你等等,我換個衣服,送你去醫院。”

說完,她“嘭”的一下關上了門。

傅燕城站在外面,一會兒覺得甜滋滋的,一會兒又覺得苦的要命。

幾分鐘後,盛眠就穿上衣服出來了,抓過他的袖子就往前走。

傅燕城停下,“我也去換件衣服。”

他身上的還是睡衣呢。

“那你快點兒。”

盛眠著急的看了一眼時間,又擔心太晚了醫院那邊沒有這方面的專家在。

她站在主臥的門外,等了半個小時,都沒等到傅燕城出來。

眉心皺了皺,忍不住推開了門。

結果看到他躺在床上,西裝規規矩矩的放在一旁。

盛眠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傅燕城?”

傅燕城這幾天在國外一直忙,根本沒怎麼睡覺,回來的時候連時差都沒倒,就跟著她去了宴會現場,這會兒累得眼皮都睜不開。

“傅燕城,不是要去醫院嗎?”

話音剛落,傅燕城就將她拉下,緊緊圈在懷裡。

“我好睏,在國外都沒怎麼睡覺,明早再去好不好?”

盛眠抬眸,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瞼處有一圈青色。

都困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