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在注意到今早的輿論時,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

“杜總,你怎麼還有臉來找我啊,我不讓你坐牢,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該不會還想讓我救你的這些心腹吧?”

“桑小姐,只要你願意幫忙,以後讓我做什麼都行!”

桑酒漫不經心的塗著自己的指甲,看都沒看她一眼。

“那你就先拿出誠意來啊,做一點兒讓我開心的事情。”

這是在讓她去對付盛眠。

杜芳菲深吸一口氣,別無選擇。

“我知道了,桑小姐只要等著好訊息就行。”

桑酒冷笑了一下,顯然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杜芳菲離開這裡之後,眼底都是陰毒。

她是被盛眠害的,這個不斷爆料的營銷號一定是盛眠培養的。

這個該死的賤人!

杜芳菲深吸一口氣,仔細梳理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然後她想到了白家。

白婧已經被白朮囚禁起來了,而白朮到現在還一直在江邊尋找雲曉的屍體,白家那邊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性子變得格外的乖張。

杜芳菲已經調查到,雲曉是盛眠簽約的藝人,雖然不知道s.m到底為什麼要簽下這個人,但她的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杜芳菲馬上把車開去了江邊,那裡果然還有人在江面打撈。

專業的搜救人員已經離開了,因為過了這麼多天了,就算找到了人,估計也是一具高度腐朽的屍體。

但是白朮不願意放棄,每天都親自過來監督,甚至就連工作都搬進了汽車裡。

他就在江邊的汽車上處理公司和白家的事情。

只要有雲曉的訊息,他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杜芳菲見到白朮的時候,嚇了一跳。

白朮的眼睛赤紅,下巴上的胡茬已經很長了,眼瞼處是厚厚的黑眼圈,只要不看電腦,就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江面。

誰來勸都不聽,他一定要找到雲曉。

雲曉不可能死的,他們還要結婚呢。

想到結婚,白朮就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如果他的身份沒有曝光,那他和雲曉已經結婚了,他不會在意她的手,他會保護她一輩子的。

他的腦子裡很亂,只能不停抽菸讓自己冷靜。

“白總,好久不見了。”

白朮聽到這個女聲,並沒有搭理,繼續抽菸看著江面。

杜芳菲的眼底都是惡毒,嘆了口氣。

“今天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要告訴你,雲曉可能被盛眠藏起來了。”

白朮本來只想當自己身邊的人不存在,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夾著煙的指尖瞬間抖動。

他扭頭,江邊的風吹得髮絲凌亂,出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白朮現在就是一個瀕臨崩潰的人,任何一點兒的可能,他都要去求證。

“你說什麼?”

“我說雲曉是被盛眠藏起來了,你可能不瞭解盛眠,這個人對自己的藝人很好,她的藝人出事,她表現的不可能這麼淡定的,所以雲曉極有可能是假死,只有她才知道雲曉在哪裡,白總你在江邊打撈,肯定撈不到什麼的。”

白朮將手中的菸頭丟下,冰冷的皮鞋直接將菸頭踩滅。

“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麼?”

杜芳菲的心底一抖,現在整個圈子裡,沒幾個人敢招惹白朮這樣的瘋狗。

白家那些人都被他玩成那樣了,他比傅燕城更加可怕。

至少傅燕城在奪權成功之後,沒有讓傅家人失蹤的失蹤,放逐的放逐。

白朮卻這麼做了,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傅燕城從某種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