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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跟楊祁出空間，或許楊祁不跟她出空間，那她跟楊祁既能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也可不用分開。

此時，不得不說一句，空間牛，而且非常牛。

&ldo;嫿嫿說得沒錯，只是嫿嫿隻身前往墨家，我這心裡有些不安。&rdo;

虞嫿抓住楊祁的手，安撫楊祁道：&ldo;我有空間，如有不對的地方，又解決不了的話我就進空間，到時候我跟你出去，不就瞬間脫身了。&rdo;

楊祁聽完她的話安下了心。

翌日清晨，虞嫿送走楊祁，跟管家交代了一番後回院子，做了喬裝，換了一身方便出行的衣著，髮髻也換了一個便於出行的髮髻。

弄好後悄無聲息的從別處離開楊府。

墨靈兒昨夜收到楊夫人送來的信，今日一早便在城門口不遠處等候，看到楊將軍，她望著騎行遠去的楊將軍。

看了一會兒，她收回目光。

一盞茶時間後，虞嫿從大城門出來，一眼看到十米遠之處的墨靈兒，看了一眼墨靈兒身邊的兩匹馬，她抬腳過去。

墨靈兒看著走過來的陌生女子，試探性喊道：&ldo;楊夫人？&rdo;

&ldo;嗯。&rdo;

確定跟前的陌生面孔的女子是楊夫人，墨靈兒盯著楊夫人的臉看了許久，絲毫沒有看到任何易容的痕跡。

&ldo;楊夫人的易容術神乎其神，絲毫找不到破綻。&rdo;

好想學。

&ldo;想學？&rdo;虞嫿兩匹馬選了一隻跟她比較親暱的一匹馬。

墨靈兒：&ldo;……&rdo;我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ldo;你要是成為我兒媳婦，我倒是可以教你。&rdo;虞嫿開玩笑道。

墨靈兒失笑：&ldo;楊夫人說笑了。&rdo;

墨家如今的狀況，哪有心思兒女情長，況且……墨家女外嫁，就需與墨家斷絕關係，吞食忘憂蠱清除全部記憶，只有這樣才能保墨家一族的安危。

昔日也不是沒有墨家女外嫁，據她所知，那些外嫁女，多數過得不好，因為娶她們之人原本就有異心，並不是真心實意。

而她墨靈兒，絕對不會步她們後塵，寧可老死族中。

虞嫿聽出了墨靈兒話中的拒絕之意，沒有再說，翻身上馬道：&ldo;走吧。&rdo;

墨靈兒點頭，翻身上馬，打頭領路。

一月後上午，到達稷州，但兩人並未進稷州城，而是棄馬進了山，方向是龍山。

行走山中，虞嫿想到龍山裡的那個墓，她側頭看向墨靈兒。

&ldo;墨家一族這百年一直生活在地下？&rdo;

&ldo;是。&rdo;

楊夫人是桃花鎮人，想必楊夫人已經猜測到了。

&ldo;龍山深處有個墓，墨家一族生活在那個墓中？&rdo;

&ldo;楊夫人是百鬼樓的人？&rdo;墨靈兒反問。

一開始她就有懷疑，只不過被她推翻了，如今聽楊夫人說到龍山深處的墓，她基本確定楊夫人就是百鬼樓的人。

&ldo;嗯，我是百鬼樓的人。&rdo;虞嫿大方承認。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聽楊夫人親口承認，她心中還是被震驚到了，隨後笑了笑：&ldo;怪不得楊夫人能清楚墨家和蕭家的事情，百鬼樓雖崛起才幾年，但百鬼樓的勢力在五國已經遍佈根系，並且紮根很穩，幾乎無人能夠動搖百鬼樓。&rdo;

&ldo;看來墨家也沒少關注百鬼樓。&rdo;虞嫿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