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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虞嫿覺得自己可能跟楊祁有仇,進山看到一隻兔子,她追上去,待兔子以為自己躲好安全不動時,她手拿小石頭,準備用小石頭打暈兔子。

咻‐‐

一支箭比她快,射穿了兔子的腦袋。

她看向箭出的那個方向,看到楊祁的時候,她心裡直呼「好傢夥」。

這人怎麼陰魂不散?

走哪裡都能碰到,真倒黴。

楊祁感受到了一雙充滿敵意的目光,微微偏頭看了一眼,看到是虞嫿這個惡毒女人,他緊鎖眉頭。

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真晦氣。

虞嫿走向已經死了的兔子跟前,撿起死透了的兔子,抽出射穿兔子腦袋的那支箭,對楊祁說:&ldo;這隻兔子是我先看到的。&rdo;

楊祁大步走過來,從她手中奪過兔子,同時也奪回了自己的箭,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惡毒女人。

&ldo;那又怎樣?箭是我射的,你覺得你能抓到它?&rdo;

&ldo;我能。&rdo;

&ldo;呵‐‐&rdo;

呵錘子。

虞嫿心裡不爽罵了一句。

楊祁不想跟這個惡毒的女人多待,抬腳離開。

虞嫿氣得吹鼻子瞪眼,低聲放狠話:&ldo;你給我等著,遲早有天讓你叫爸爸。&rdo;

&ldo;爸爸?&rdo;

什麼鬼東西。

楊祁擰眉回頭看了一眼轉身往山裡深處走的女人,雙眸微微眯了一絲,想提醒那邊有野豬,而且還是懷著崽的母野豬。

懷著崽子的野母豬比一般的野母豬更兇悍。

想了想還是算了。

早上的事情記憶猶新,有人找死,他又何必去阻擾,免得又怪他多管閒事。

被豬拱死了也好。

&ldo;啊楸‐‐&rdo;

虞嫿鼻子有點癢,她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ldo;誰在背後罵我?&rdo;

肯定是楊祁那個狗獵戶。

她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楊祁,小聲嘀咕了一句:&ldo;走得還挺快。&rdo;

虞嫿沒有過多關注楊祁,繼續往前走。

一盞茶時間後,看著面前突然衝出來的野豬,虞嫿雙眼泛光。

肉啊‐‐

虞嫿很嫻熟的摸大腿,準備跟這頭體格龐大的野豬大戰一場,然而摸了個寂寞,想摸匕首的她啥都沒有摸到。

忘記現在的自己並不是自己,沒有匕首,赤手空拳,她表示她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好像是一頭懷著崽的野豬,想了想還是算了,母豬肉不好吃。

野豬媽媽也不是真的想跟虞嫿戰鬥,只想嚇唬嚇唬虞嫿,因為它快生了,不宜戰鬥。

因此虞嫿離開的時候,野豬媽媽並沒有追上去。

虞嫿失去一隻兔子,但她抓到了兩隻野雞,在山裡還找到了野生八角樹跟肉桂樹。

這個季節成熟的八角,屬於春糙果,這種八月十月之間開花,翌年三月四月成熟。

如今七月,樹上果實早就掉落在地,只有少數還掛著。

她把樹上掛著的果實全都摘了,大概有三四斤的重量,這麼多完全夠用今年。

肉桂她也剝了很多,還摘了一些肉桂樹葉,雖然比不上香葉,但也能用,這些都是燒菜必放的香料,碰到自然要多弄點。

都說靠山吃山,她這一下午,弄了不少東西,並且運氣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