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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彷彿在問為什麼要我教，我連話都懶得說，別說髒話了。但是尼莫正在玩達米安，完全沒接收到他的眼神詢問。

達米安本想吐出來，結果這東西遇水即化，尼莫又及時抬起他的下顎捏住他的鼻子，就讓他這樣毫無防備的嚥了下去。

要不是他知道尼莫絕對不敢暗殺自己，他也不會這麼放鬆警惕，但強迫被餵藥還是讓他非常生氣。

「你給我吃了什麼？」達米安捂著自己的喉嚨怒氣沖沖的問。

「能讓你保持體溫的藥，免得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凍成一隻死狗。」尼莫漫不經心的說。

達米安想起自己上次單獨訓練，必須獨自攀登珠峰，結果差點凍死的經歷。雖然外公和母親絕不會讓自己這樣死掉，但經歷也絕不好受就對了。

他皺眉道：「這是為了鍛鍊我的意志，你這樣是作弊！外公和母親都不會認可的！快點把這個效果給我解除了！」

尼莫看著這個剛長到自己腰際的6歲小屁孩，皺著眉不高興的樣子確實和布魯斯很像。他不說話的時候真是個高貴的小王子，可惜被刺客聯盟養歪了，好好的小孩偏偏多長了一張嘴。也不知道從不殺人的蝙蝠俠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被精準的培養成一個殺戮機器後，會作何感想。

於是他伸出手，十分不分尊卑的揉了揉達米安的腦袋。小孩的頭髮毛絨絨的，手感真不錯。

「行了，沒人會知道，去吧。」

達米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下次再敢摸我的頭，我就砍了你的手！」

他扔下這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威脅後，轉身走了。

等到房間裡只剩尼莫和傑森兩人的時候，兩人都格外安靜。傑森突然開口：「我還以為你不喜歡他。」

尼莫坐在沙發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好：「相信自己的感覺，我確實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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