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他認阿信為父,日日供奉,他就是我和阿信的兒子!日後,萬裡江山,都是他的!」

住持沒有反駁,只是冷冷發笑,「但願他能如你心願!」

這笑容冷冽而意味深長,康元帝頹然失力,喃喃道:「朕把天下都給憶兒,阿信就會原諒朕了。朕已厲兵秣馬,一年、至多一年時間,天下一統。不僅草原故土,整個天下,朕都送給阿信……他會原諒朕的……」

住持見他癲狂至此,搖頭嘆道:「窮兵黷武,徒添業障。縱使你不憚報應,非要一意孤行,雖有兵馬,良將難求。養尊處優多年,你難道還能御駕親徵?或者,讓你心愛的信王去戰場廝殺?」

康元帝沉聲道:「怎能讓憶兒涉險?留傅思在京,本就是為憶兒避開風頭,抵擋明槍暗箭。朕一聲令下,他不敢不去替朕、替憶兒,打天下。」

「你倒捨得,心也夠狠。不怕逼至絕境,此子反噬?」

「若無反心,尚可留他回去蜀州;若膽敢覬覦皇位,非嫡非長非賢的孽障,留他何用!」

天邊轟然炸開驚雷,傅思恍若未聞,愣怔僵硬。

難怪先前宴會生亂,父皇不問青紅皂白便將他拘禁,絲毫不懷疑傅憶,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愛子!

從頭到尾,他只是傅憶登臨大位路途上的一塊墊腳石。

若硌腳,就除去。

哪有什麼骨肉之情,都是算計,都是利用!

康元帝語罷拂袖離去,住持在禪房中繼續打坐,室內無人,他卻說:「有怨有恨有疑有惑,不妨當面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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