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急了,公子羽沒錢可宗室有錢。吃霸王餐就算了竟然還吃到了自己頭上,白喝老子的酒竟然不給錢,更可惡的是這貨竟然還拉幫結夥過來消費!

張全見胡亥臉色有些難看趕緊說道:“要不,我替他們把錢付了???”

“???”胡亥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全一眼,略微停頓了片刻試探性地問道:“你給我透個底,你目前所有身家加起來值多少銀子?”

張全真的伸出兩個手在眼前算了起來,嘴中還唸唸有詞地小聲嘟囔著:“大秦關內青樓二十座,妓院五十座,齊地……”

胡亥由於離得比較近,還是能聽清楚張全嘴裡嘟囔的大概,心中暗自感嘆:果然還是男人最瞭解男人,尤其是一個老男人。大部分的資產竟然全部壓在了青樓上,我願稱你為男人中的戰鬥機!!!

張全計算完後並不準備隱瞞,一五一十地說道:“家中的所有家產珠寶現金大概是兩千多萬兩白銀,如果把旗下所有的酒樓地契全部變賣加起來應該有五千萬兩白銀。

這一句話讓廉政署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想不到一個商人的所有資產竟然算得上大秦一年半的稅收,真的是鉅富。

胡亥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間升起了一股想要抄家的衝動,只不過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

張全是牡丹的父親,經過張全剛剛對自己的一番言語,胡亥心中已經明瞭牡丹姑娘喜歡自己。怪不得牡丹那個小妮子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能拉出絲來,自己以後要真和牡丹成了,醉花樓還是會落到自己手中。

想到這胡亥感覺自己有些無恥。

但看著張全兩鬢斑白,為了不讓張全晚年還要每天憂愁錢該怎麼花,胡亥決定幫一幫他。

相較於廉政署的大驚小怪,胡亥卻顯得淡定許多。大秦的首富要連這點錢都沒有那還得了,後世大明時期江南有一個天下超級鉅富”沈王爺“,更是牛道手中的銀兩相當於大明二十年的稅收。張全和他一比較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活脫脫的一個“窮光蛋”。

張全繼續說道:”我就孤身一個人,這麼多年也沒有再續個小的。只是因為……”

張全說到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小商人跟著商隊前往西域進行商品貿易,途中卻碰到了一夥匈奴人想要對商隊進行掠奪,掠奪物件並不是單純的物品也包括性命,商隊中雖有護衛但根本不是強悍匈奴人的對手。

當時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臉色嚇得蒼白驚惶失措得逃命。可人腿怎麼能夠跑得過馬腿,追上來的一個匈奴士卒還把自己的後背砍了一刀,當時摸著背後黏糊糊的液體真的差點兒嚇死。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來自西域的女子,身披輕甲也難以掩蓋她曼妙的身材曲線,顯得幹練而又颯爽。

她駕馭著駿馬,毫不畏懼的衝向匈奴人,馬蹄踐踏著大地,濺起滾滾煙塵。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她穿梭在戰場上,不斷地收割著匈奴士卒的性命。在她的凌厲攻擊下,匈奴們紛紛敗退,他們這一夥商隊得以逃過一劫。

她的英姿颯爽,讓張全不禁為之傾倒,事後張全也知道了個女子的姓名:拓跋武盈。這個女子與他之前見過的所有中原女子都不一樣,這一刻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在張全心中蔓延開來,他知道從此心中恐怕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後來自己用才華和風趣幽默的談吐見識成功地將她征服。也與她有了愛情的結晶,牡丹。在這個過程中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腰如此的纖細。怎麼會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

只不過對方的身份特殊。自己以為他最多算是一位女將軍,結果竟是西域部落的皇族,當天她的母親暗中找到自己,告訴自己西域部落之間摩擦不斷,就連匈奴也想過來橫插一腳。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