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活成了我想活的樣子,可是,我卻成了這樣的自己。”劉玉潔很平靜的傾訴著,她今天故意裝扮成這樣,與其說,想讓洛洛看,不如說想讓自己醒來。

每一次,看見兒子,她都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下去,可每一次又照著昨天過著同樣的生活。玉潔把包裡的煙掏了出來,一邊流淚一邊點燃,或許能梳理那些難過和忐忑。

洛希一把奪過了她嘴上的煙,握在手裡,“劉玉潔,你是什麼時候把自己三觀洗了的?就這麼慢慢沉落,你過得好這輩子嗎?你還是當年那個在學校領舞的劉玉潔嗎?還是那個可以為冰紅茶哭得死去活來,也可以在他離開時,說你輸了也不必哭的賭徒嗎?”她冷笑著上揚了嘴角,“年紀大了?不敢掀桌子走人了嗎?”

她的話總是那麼毒那麼硬又那麼冷,劉玉潔看她將手一緊,滅了手中那點紅,那笑容卻重新支撐起她心裡的火。

“噗~”劉玉潔笑了出來,把整包煙捏扁了,“爺爺的,就不信鬥不過程咬金和狐狸精。”

展星翰看著洛希手上的燙傷,給她擦了燙傷膏,“像是煙燙的?”

洛希看著這個男人的臉,男人確實比女人抗衰老能力強,“展星翰,有沒有想過養小三?”

哈?他笑了,“你這是提議?還是試探?”

她把手收了回來,她不知道玉潔最後會原諒謝流蘇還是廢了謝流蘇,不過,她是沒辦法在知道展星翰在外面偷吃以後,還能包容。“先說一下,我可以理解男人是用眼睛生活的動物這種觀點,但我堅決不能接受你染了別人的氣味回來。”

“夠霸氣,連氣味都不行。我也聽說,女人是用耳朵生活的動物,說幾句好聽的,可不可以減刑或者緩刑?”

他看到她的眼神好看的抖了一下,然後單手託著香腮,用迷人地聲音說了句,“不怕被閹,你就試試唄。”

“風險指數太高,還是算了吧。”對於愛情也好,婚姻也好,他絕對風險規避者,不過她居然有此一問,難道是流蘇那兒出了什麼事?那小子不會沒事兒抽風,又犯了老毛病吧。

趁著洛希去書房檢視郵件,展星翰給謝流蘇打了個電話,居然是個女人接了電話,然後謝流蘇說了句“別鬧”奪過了電話,“喂?展少?”

“小子,你在玩火自焚你知道嗎?……”

爺爺和慕言哥都不在,洛希趁這個時候放大假,自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調查那起車禍。她知道那個人已經被判了刑,若干個罪名若干蹤案情,被判了二十年。

“陳警官,你是說他被減刑了?為什麼?”

對方顯得也很無奈,“他在獄中表現良好,近期,又被診斷出有躁鬱症還是什麼症,反正就是心理疾病,減刑了三年,之後還要扣個七七八八……”

心理疾病,那個人?洛希有些不相信,不過那個人會懂得動這樣的腦筋嗎?

“對了,洛希……”陳警官停了一下,看了看沒有什麼人,“我聽說,我也只是隨便聊天聽到的,說這個人面子還挺大的,連外市的什麼邱局,都來電話問到過這個人。不過,這事兒,你可別說出去。”

邱叔叔?洛希凝眉,“放心吧,陳警官,就是總覺得心裡有塊疙瘩。過兩年,您也該退休了吧?”

閒話了幾句家常,洛希放下了手機,邱叔叔為什麼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他不是也說,查過這個案子嗎?父親和邱叔叔當年交情不錯的,但沒有什麼利益往來,就算是因為歐格的選址,有過聯絡,卻也不會有什麼衝突。

“雨彤,有件事,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下。”洛希看著窗子裡的自己,如果王惜如不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的話,“幫我打聽一下,歐陽集團在不久前在Y區拿下一塊地皮……”

☆、大開眼界的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