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把嫡姐帶出宮去了,一定要仔細的找啊。” 貞賢妃又說道。

衛漪菡聽後皺皺眉,是這樣嗎?可是進兒不是說是貞賢妃要掐死他嗎?還是小孩子記錯了,可是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注意到那手指印不像一個男人的,按照貞賢妃這樣說,那男人顯然會武,不可能只會輕功吧,既然這樣,為什麼不一下子把進兒掐死呢?

還有,貞賢妃說那男人把自己踹到在地,可當時雖然情況緊急,自己還是注意到了貞賢妃肚子上只有一個小腳印,明顯是進兒的,前天有雨,地上還是一片泥濘,那男人就算用輕功,但也不至於鞋底乾淨的一點泥印都沒有吧?

何況,自己求了奚墨辰開恩讓趙姨娘也進宮,為什麼貞賢妃不一早準備給趙姨娘的物件,也不放到內室,而是到了那天,才從怡姝軒裡去找?

一剎那,衛漪菡心思百轉千回,面上卻不顯露,當下對著貞賢妃道:“姐姐,本宮先走了,你先好好休養,長姐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貞賢妃難過的點點頭。

看著衛漪菡走了,貞賢妃陰狠的抓住被角,孩子沒了,本來皇上就不會再碰自己,和瑞王懷的這個孩子,還是好不容易藉著皇上酒醉的那次,服了瑞王的藥才有的,並且所服的藥會保證生的這個孩子一定是男胎,這意味著生下來可是皇長子啊,雖然當時皇上並沒有碰自己,不過現在好了,以後懷都懷不上了,那自己對瑞王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嗎?

都是你,衛漪菡,所有的事皆因你而起!自己什麼都沒了,就算死,我也一定要讓你死在我的前面!不過,現在先好好處理好衛漪寧才是,然後再抓住楊進,害自己的人的人,我衛思菱一個都不會放過!

貞賢妃狠厲地勾起嘴角。

怡姝軒。

貞賢妃看著反綁在柱子上虛弱的衛漪寧,笑了笑,“衛漪寧啊衛漪寧,怪就怪你生了個好兒子,你說現在我的孩子沒了,我還會讓你的孩子好好的活著嗎?”

看著衛漪寧因為嘴裡塞著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抬起頭來,“不過,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因為,我要讓你先死,外面搜查得緊,我要趕快把你弄死才安心。”

貞賢妃說罷,拿起一旁長桌上的鞭子,好似自言自語,“你說,你想要怎樣的死法呢?是腦箍,板燒,還是剝皮?”

“不如還是梳洗吧。”貞賢妃看著衛漪寧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所謂梳洗之刑,就是把犯人剝光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把他身上的皮肉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衛漪寧拼命的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貞賢妃死死的盯著衛漪寧,眼睛裡的尖銳彷彿化作實質,“我要你們全部不得好死,曾經讓我卑微到塵埃裡的人,如今,我全都要才在腳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衛漪寧瑟縮著,冷汗已經將後背的衣衫打溼,看著貞賢妃抬手,進來幾個太監模樣的人,來到自己面前解開了身後束手的繩子,自己因嘴被堵上,只能驚恐的哼著,掙扎著。

可惜衛漪寧一個女人,怎麼能反抗過幾個男人,而且自從被扔到這個暗室,就沒有吃過東西,現在被抬著放到鐵床上,看幾雙手扒著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推攘著,躲著。

貞賢妃看著眼前的一幕,瘋狂的大笑,“來人,把鐵床燒熱,只是開水而已怎麼夠呢?”

不一會兒,衛漪寧漸漸感覺到來自鐵床的灼熱,她不停的打著滾,哀嚎著,可是嘴被堵著,手還是被綁在身後,只能痛苦的嗚咽著,貞賢妃小產還沒有恢復,站了許久有些累了,便找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