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的表達能力還不差。如果你還沒聽懂我說過的話,我就再說一遍,顏辰堯你聽好了,不管之前我們發生過什麼。以後,我們都再無牽連!我要和你老死不相往來,你聽懂了嗎!”

顏辰堯薄唇輕勾:“老死不相往來?梁惜箏,你做得到嗎?”

梁惜箏驚恐地瞪大眼睛,只見他一手捂著她的嘴一邊把往不遠處的一輛車上拖。

她的尖叫順著他的指縫溢位來。酒精已經麻痺了他的大腦神經,他置若罔聞,只是用更大的力氣把她抱上車。

趙秘書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老闆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酒吧買醉,什麼話都沒有,只是一瓶接一瓶的喝酒,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唐瀾和楚卓言來,可他們兩人都被趕走。老闆爛醉如泥,嘴裡一直叫著梁惜箏的名字,他沒辦法才帶他來這。可是怎想,一個連路都走不穩的醉鬼,竟然將梁小姐生生拽上了車。

“去公寓。”說完這句話,顏辰堯就沒了意識。癱倒在座位上。

梁惜箏好不容易擺脫了他的鉗制,趙秘書生怕她讓自己停車讓他為難,可是看起來梁惜箏並沒有這個意圖,她靠在車窗上好一會,才又重新坐起來,把顏辰堯東倒西歪的身體擺好。

“他的公寓裡有醒酒藥嗎?”

“沒有。顏總從來不會喝醉,這是唯一一次。”

梁惜箏看著他深鎖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為他撫平,他額頭火熱的溫度穿過面板,梁惜箏微微皺眉。

“趙秘書,開快點。”

顏辰堯的私人公寓很久沒有住人,有些冷清,空蕩蕩的房間裡一點也沒有家的味道。梁惜箏費力地把顏辰堯扶到沙發上,隨即轉身去找食醋。用食醋燒一碗酸湯服下,她記得以前媽媽就是這樣給爸爸解酒的。

梁惜箏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未開啟的食醋,看起來顏辰堯很少住這裡。她很快燒好酸湯,顏辰堯卻並不領情,嘟嘟囔囔地牴觸,梁惜箏知道他不喜歡吃酸的,只好溫聲哄道:“喝完就好了。”

顏辰堯迷迷糊糊的,梁惜箏趁此機會給他灌了下去,醋的酸味強烈刺激到顏辰堯的感官,他好像找回了一點知覺,睜眼看著梁惜箏。

梁惜箏放下碗轉身去開啟窗子,讓夜風吹進來,把他吹清醒些。她站在窗戶邊和他對視,他朝她招招手:“你過來。”

梁惜箏不動,和他保持這樣的距離是最安全的。

“你不是說要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嗎?”他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解著釦子搖搖晃晃地朝她走去:“那我就讓你看看,你能不能如願。”

梁惜箏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立刻抓起包想要逃,可他就在她面前擋著,她能逃去哪?

顏辰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梁惜箏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她拼命地搖著頭:“顏辰堯,你別過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他慘烈地笑了:“恨吧,恨我也好過忘掉我。”

“顏辰堯你瘋了!”梁惜箏單薄得可憐的力氣根本無法制止他,他帶著醉意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唇上,甚至瘋狂地啃咬她。

“就當我是瘋了吧。”他在她耳邊低吟一聲。

……

顏辰堯昏昏沉沉地醒來,頭痛的厲害,睜眼所見就是一片狼藉。昨晚的記憶擠進腦海,她沙啞的哭聲,委屈的控訴,還有他胸前的一大片冰涼。

左手邊是一片空蕩,只有床單上一抹醒目的紅提醒著他,他昨晚幹了什麼混帳事。

心裡突然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頭痛欲裂,顏辰堯匆匆朝梁家趕去。

機場。

申明薇不由得紅了眼眶。

凌晨三點,梁惜箏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她家門口,緊緊地裹著一件大衣,頭髮也梳得整?,她正奇怪梁惜箏怎麼會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