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叮噹,不肯叫她媽媽。這一點讓凌墨軒自己都很詫異。一個三歲多的孩子,他編制了一個他認為很完美的謊言告訴他,許言就是他的親媽媽,讓他以後叫她媽媽,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有一個天天接送他上學放學的媽媽。

可這孩子,竟然懂事了一般,任憑他怎麼,那腦袋都是搖的不浪鼓一樣,就是不肯改口。

無奈,凌墨軒也只能讓許言慢慢哄他,希望能把他哄好。

畢竟只是三歲的孩子,楚河的對,他對蘇末的記憶幾乎是零,只要慢慢的哄著,不用多久他就會接受新媽媽,然後會像別的朋友一樣有個健全的童年。

這是凌墨軒選擇採納楚河意見的唯一原因。但是,他對這個建議也採納的不是很全面。

有一條他做不到。那就是讓許言成為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子。

他的妻子只有蘇末一人。心裡,法律上都一樣。

幸好,結婚證這個東西外人不會知曉。他無需強迫自己。

做完了這件事,凌墨軒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就像楚河的,為了叮噹,他能做的都做的。

對於孩子,他沒有什麼虧欠了。而對於蘇末,不管她在哪,他也算有了交代了。

至少,他用了最大的心思去善待他們的孩子。

無論她在哪,都希望她能感知,能夠放心。

凌墨軒心裡想著。

接下來的日子,一如以往的平靜。叮噹雖還不肯改口,但是好在,他和許言的關係還不錯。

而許言,照顧孩子,教導孩子很有一套,這也是凌墨軒選中她的原因。她跟叮噹熟悉,照顧起來方便。所以,他選了她做他名義上的妻子。

這種波瀾不驚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月底的時候琳達過來請示凌墨軒,到了年終,往年這個時候‘帝爵’會舉辦年終酒會,今年他想怎麼辦。

凌墨軒對這個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隨口提了一句楚河的‘後宮’會所場地不錯。到時候去那邊包個場就可以。

他把這個決定告訴楚河的時候,楚河還感謝他照顧了生意。

凌墨軒只是淡淡一笑,沒做回應。

集團的年終酒會,他這個總裁當然得出席,不過因為興致缺缺,他來的很遲,快到點的時候才出現。

千篇一路的致辭之後,他就退了下來和楚河一起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落座之後,凌墨軒的目光才向四周掃了一眼,隨口道“那個愛湊熱鬧的怎麼沒來?”

楚河轉著酒杯,抬眼臉上竟揚起了一抹詭異的不自然,“那個……她,她不方便。”

“懷孕了?”

凌墨軒瞭然,他們是一年前結的婚,一直沒聽到好訊息。現在瞅楚河這幅樣子八成是。

既然被猜到,楚河也沒有隱瞞,有些難為情的笑笑,“是啊。剛剛一個月。她那丫頭有的玩就瘋的很,我怕她瘋出事情來了,就乾脆沒讓她來。”

“嗯。倒也是。”凌墨軒喃喃道,心裡不免有些傷感。

楚河一見他神色黯淡就知道他又想起了蘇末,便著急的用話岔開:“算了,不她。你,你最近怎麼樣?”

“很好。”凌墨軒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很好?”楚河皺了皺眉,“許言的事情就這樣了?你真的就打算這樣一輩子養著人家,然後還不給名分?”

“有問題嗎?”凌墨軒抬眸,眸光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譏諷。

楚河挑眉,“好像不太公平。”

凌墨軒垂眸,沉默一會才道:“世界上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我花錢,她願意,就是這樣。我並沒有強迫她不是嗎?”

“呃……好吧。不過墨軒,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