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是,總裁。”

易寒應道。夏振宇又揪緊了眉頭,“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影片的事情蓋過去。這件事不用查,肯定跟凌墨軒脫不了關係。那些媒體現在顯然也被他收買了。這個你有什麼好主意?”

他自己是完全沒招了,病急亂投醫才問的易寒。

易寒沉默一會,道:“眼下恐怕只能先召開記者會澄清這件事跟夫人無關,是有心人刻意為之。另外,媒體那邊,還要盯緊公關部繼續去談。就算多給錢也要把這個事壓下去。”

“嗯,只能這樣了。你去安排。我收拾一下去公司。董事會那邊還等著我。”

想到這裡,夏振宇就頭疼不已。凌墨軒……你等著,遲早有一天,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家這些事情到底怎麼解決,凌墨軒和蘇末都不關心。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過的很平靜。

公事方面,楚河除了來過一次告知凌墨軒,夏氏股份收購的計劃按照預期完成了之外,就沒什麼別的事。

這件事在凌墨軒的意料之中,夏洛天手上的股份他沒去想辦法,但是其他股東手上的股份現在已經基本到了他手上。也就是,他現在是夏氏除了夏洛天之外的第二大股東。

當然這些事都是暗中進行,那些股東們已經跟凌墨軒達成了默契,他是暗中收購,夏振宇到現在還不知道。

讓蘇末欣慰的時候,這幾天裡,凌墨軒的身體康復情況不錯。

他自從那天見蘇末一夜沒睡替他緩解疼痛之後,後面的治療就配合了很多。甚至在飲食上他也再沒有挑三揀四,每次蘇末端來的食物,總是被他吃的乾乾淨淨。

就這麼精心調養了幾天,他的狀況就好轉了許多,身上的疼也沒那麼厲害了,也能起來活動了。

不過即便如此,蘇末還是禁止他去公司,醫生了,要好好調養,她就得盯著他好好調養,不能再拿身體當兒戲。

但是這平靜的日子也沒過多久,到了這週週末的時候,楚河又來了。

這次他帶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過來。

“墨軒,你父親去世了。就是剛剛的事情。院方給出的答覆是護士在巡查的時候不心觸動了他的氧氣罩,有沒有恢復好,結果……”

他沒有再下去,而凌墨軒和蘇末都已經聽懂了。

凌墨軒靠在沙發上,足有十分鐘的時間,沒有一句話。

死了,夏洛天就這麼死了?

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他們母子,甚至間接導致了母親的死。他本該恨他入骨,恨不得他早點死才對。

可是,事實證明,他的恨不夠強烈,這恨裡卻還生出了一種痛。

為他的死心痛。

血濃於水,從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和夏洛天就有了一種密不可分的聯絡。所以,即便怨恨他入骨,如今聽了這個訊息,他還是避免不了會痛苦。

心靈感應大概就是這樣,他死了,自己也會痛,誰讓他們是父子?

情緒瞬間波瀾起伏,已經好了不少的疼痛又一次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的臉痛苦的揪了起來。

蘇末見狀,心知他是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突然的訊息才會這樣,便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攥著。

“墨軒!”

她剛喊了一聲,凌墨軒便微微抬手安慰她道:“我沒事。”

之後,他便看向楚河,“那個護士派人去查了沒有?”

楚河點頭:“已經去了。醫院當時就解僱了她。墨軒,你是不是也懷疑?”

“不是懷疑。”凌墨軒稍緩了緩情緒突然又道:“不用查了。這件事根本不用查。護士的疏漏?這種爛藉口騙不了人。一定是夏振宇,他要取得股份,只能除掉夏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