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南蕭搖頭,往他懷裡蹭了蹭,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懶洋洋的吸了一口氣:“我自己的身體,我自有分寸。”

勒景琛親了親她的髮絲:“真不想讓你出來。”

因為勒景琛的突然到來,南蕭放棄了吃盒飯的打算,最近畫展進行的不錯,勒景琛的事業也慢慢步向正軌,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中午我訂了餐廳,一起去吃飯吧?”

“可是小玫瑰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吧。”南蕭遲疑,這段時間小玫瑰跟著自己沒少辛苦,她說了等畫展結束就走,結果到現在還在這裡幫忙。

“凌安不是在?”勒景琛說。

提到凌安,南蕭覺得自己有話說了,自從凌安被曝出跳槽以後,跟小玫瑰的關係幾乎是跌入了谷底,雖然後來勒景琛解釋,說只是一個計策。

可是小玫瑰卻沒有打算這麼原諒他,於是凌某人這段時間也夠悲催的,每天忙完工作之後還要來小玫瑰家負荊請罪,結果小玫瑰根本不甩他。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小玫瑰跟凌安關係未見緩和的趨勢,雖然南蕭也勸過小玫瑰,但是小玫瑰固執起來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節奏。

聽到凌安來了,南蕭突然有點兒想笑的衝動,畢竟木頭跟玫瑰在一起的畫面還是樂趣多多的:“那咱們也回去吧。”

聽到這句話,勒景琛忍無可忍的翻了一個白眼,這是女朋友嗎,女朋友見了自己沒那麼大熱情,倒是見了凌安突然這麼雞血沸騰的,他深深的怨念了:“南南,我才是你男人”

南蕭看著勒景琛的怨夫臉,忍不住樂出了聲:“我知道啊,不過你不覺得小玫瑰跟木頭在一起的畫面很好玩嗎。”她最近事情多,就是拿這個減壓的。

勒景琛已經不想看自家特助的德性了,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你至於嗎,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時候,摸了摸下巴,好象自己也跟他差不多。

“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勒景琛決定在這個話題上打住,準備把人拐走,南蕭剛剛出來也就是出來透透氣,並不打算離開,這麼冒冒然的走了,估計小玫瑰找不到她人了,肯定也會著急了,結果勒景琛來了一句,你放心,木頭在這裡,小玫瑰忙著呢。

哪怕如此,南蕭還是跟小玫瑰報了一下自己的行蹤,這才跟著勒景琛去吃飯,兩人剛一上車,勒景琛突然問道:“江恩年這段時間有沒有讓人聯絡你?”

江恩年被關押之後,倒是在看守所裡給南蕭打了不少電話,但是南蕭一次沒去過,她這個人比較小心眼,沒有辦法面對一個曾經害了蕭爸爸跟蕭媽媽的人。

在知道一些事情真相之後,她做不到那麼大度,當年曹佩聲嫁給南尚啟之後,原本她們可以有一段平靜的生活,因為江恩年,墨蘭,還有葉楚,他們的算計,害死了南尚啟。

當然,這也是後來她見到南杭的時候知道的一些真相,南杭因為這件事情威脅了她整整八年,她雖然想過反抗,但是因為自責,她一直隱忍下去。

南杭這三年過得並不如意,他跟自己承認,當時指證她殺人一事,其實是墨蘭讓他這麼說的,當年墨蘭知道他生性。愛賭,每個月都會敲詐自己的妹妹,藉此以謀得生活費。

所以在賭場設了一下局,讓南杭欠下高利貸的鉅額債務,藉此替自己辦事,南杭為了活命,只能招出當年那些事情,甚至不惜詆譭南蕭。

對於這些過往,南蕭聽了之後反倒沒有太大的感覺,而這三年,因為南杭吃住跟一個特種兵在一起,他改了爛賭成性的習慣,更甚至改過自新,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沒辦法,當年勒景琛抓到南杭之後,本來打算讓他跟南蕭見面,結果那段時間出了太多事情,南杭跟南蕭見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