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這副樣子,會讓人覺得我在欺。負你,江臨歌,你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昨天晚上是我推的你嗎?”南蕭見她不說話,開口問道。

江臨歌的表情很害怕,像是受了驚一樣,她還沒有從昨天晚上的噩夢中平復過來,而葉楚看到女兒害怕的樣子,儘量放平了語氣,讓外人覺得她就是一副慈母心態,哪怕對著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南蕭,也同樣落落大方:“蕭蕭,臨歌她剛醒,人還虛弱,有什麼事情你們改天再說,現在她孩子都沒了,你不要再逼她了!”

她表面上是在為南蕭說話,可是字字句句卻透了一股子指控,彷彿就在說這件事情就是南蕭乾的一樣,南蕭害的江臨歌沒了孩子,現在竟然還找上門來威脅江臨歌承認這件事情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南蕭冷冷的笑了一下,眸子裡泛了一道鋒利的光。

葉楚雖然覺得南蕭的眼神兒可怕,可她到底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不然怎麼可能當初把曹佩聲從江夫人的位置上換下來,她成了風光無限的江夫人呢。

她臉上是疲憊的神色,可是眼神裡卻透著一股子懇切的意思,望向南蕭:“現在恩年也在醫院,蕭蕭,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去看看他吧!”

“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去看他!”南蕭牙根狠狠一咬,恨不得雙手化成九陰白骨精,揭下這個女人臉上虛偽的面具,葉楚,你們母女欺人太甚了!

她吸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幾分輕蔑的味道,話卻是對江臨歌說的:“江臨歌,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兩個心裡一清二楚,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沒的,你比我也更清楚,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你跟墨邵楠以後有什麼事,別TM的淨往我身上扯!”

南蕭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臨歌就委屈的流出了眼淚,那些眼淚兒,就跟珍珠一樣,滾落下來,襯的她那張小臉,益發蒼白憔悴,楚楚可憐:“我沒有怪你,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孩子,對不起……”

江臨歌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要對著南蕭跪頭認錯,南蕭往後一避,覺得江臨歌昨天對她一跪,她自己沒了孩子,還誣賴到自己身上。

現在再這麼一跪,估計她小命都要沒了,她怕了她了,不敢惹啊。

“南蕭,你這個踐人,我們在的時候你都敢這麼欺負臨歌,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逼她的,你這個踐人,你還我的孫子,你把命還給我!”墨蘭不知道怎麼就掙脫了勒景琛的手,伸著五個塗著精緻豆蔻的指甲就要往南蕭臉上戳去。

如果這麼一戳,南蕭非毀容不可,南蕭眼睜睜的看著她撲了過來,算計著怎麼躲比較合適,可是沒有想到她身子剛剛一側,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身子一軟朝前撲去,正巧往墨蘭的指甲上撲去,南蕭心裡臥槽了一聲,看來這回妥妥得改行了。

可是沒有人想到,卻是葉楚突然攔在了南蕭身前,只聽嘶的一聲,葉楚痛吸了一口氣,本來保養精緻的一張臉,五個爪印就刻了上去。

那一瞬間,不止南蕭傻了,就連打人的墨蘭都傻了,她看著自己手指甲裡面還有的一些血,有些不可置信:“你,你為什麼要幫她?”

“這件事情是我們臨歌不小心,她福薄,生不下墨家的孩子!”葉楚疼得臉色發白,江臨歌就要撲過來,卻被她一個動作制止了,江臨歌這會兒除了哭什麼都不會了:“媽媽……”

病房裡充斥著江臨歌的哭聲,墨蘭長嘆了一口氣,孽緣啊,都是孽緣啊,她的孫子啊,就這麼沒了,沒了……

勒景琛檢查了南蕭的臉,確定沒傷到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如果南蕭的臉真的有什麼意外,哪怕墨蘭是他的阿姨,這件事他也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南蕭這會兒還沒有緩過神來,眼神有些渙散,彷彿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