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牧逐君正色地一步上前,抱拳道:“師父,您回女尊大陸吧,那裡有眾多的名醫,一定可以讓師夫重生的。”

阮鳴坐在高處,咄咄逼人道:“離了扶桑花,月彩還會是這樣嗎?牧逐君,你騙人有點水平行不行?”

牧逐君不慌不忙道:“師父服用扶桑花,以三天為一個週期,完全有充足的時間趕回女尊大陸。”

阮鳴怒道:“那你去哪裡找什麼神醫?”

牧逐君冷靜地說道:“根據南吳皇帝給您的來信,雲遊前輩自有妙方。”

阮鳴吼道:“牧逐君,你越長越回去了,雲遊那個老匹夫的話能信嗎?當年他就沒幫朕,現在還能幫朕?”說著狠狠地瞪向了阮姮。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孃親呀,當年您用我的命來威脅師父,師父不但沒有跟您計較,還告訴了您扶桑花的毒性可以保持父君的遺容,您竟然叫他老人家“老匹夫”,要是被師父聽到了,鼻子還不得給氣歪了?

牧逐君繼續進諫道:“師父,您要相信阿姮的師父。”

阮鳴冷笑道:“對了,朕差點忘了,雲遊老匹夫是阮姮的師父呀。”話音一落,阮鳴踩著一股疾風就直奔阮姮而來,阮姮迅速推開了牧逐君,自己在閃避到了另一邊。

阮鳴冷哼一聲,以手為劍,掌掌逼向阮姮的命門。

阮姮在心裡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感慨道:“現在的我可不是師父的弱點。”說著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劍光一閃,抵擋住阮鳴的每一拳。

阮鳴的動作快,阮姮的動作更快,招招都足見高手的身手。

牧逐君看著阮姮的一躲、一避、一探、一刺,完全不拖泥帶水,就算是重複之前的劍招,也不完全相同。他讚歎地點了點頭,阿姮的武功又精進了。

阮姮這邊應對的毫不吃力,這惹來了阮鳴的不滿,那個小時候可以任她妄為的丫頭去哪裡了?這個武林高手是誰呀?

只見阮姮右手揮劍,左手揮章,劍光晃暈了阮鳴的眼,緊接著,阮姮一掌就拍在了阮鳴的腹部,震得阮鳴登時飛了出去。

阮姮見狀,跑進了正廳,伸手就要探向水池。

她原本以為水晶棺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卻沒想到,她拽了下水晶棺,水晶棺只是漂了下。阮姮上前一步,整個人蹲在了水池邊上,她這才發現,水晶棺的地步是有鐵鏈拴著棺材的。

阮姮收起了軟劍,一手託著水晶棺材的底部,另一隻手撫住頂部,氣沉丹田,一個用力,繩索紛紛斷裂。

於是,阮姮就把水晶棺架在了肩膀上,整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放下月彩!”阮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起來的,還有凌厲的掌風。

阮姮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拿起水晶棺當成武器,嗖地一下,掄起整個棺材朝阮鳴揮去。

阮鳴見阮姮用水晶棺打她,愣了下,隨即躲過,怒吼道:“放肆!朕的鳳後在裡面,朕命令你,放下!”

阮姮撇了撇嘴,無所謂道:“逐君,交給你了!”話音剛落,她扛著水晶棺,腳下生風地直奔港口而去。

牧逐君揮了揮手,一群黑衣人從府邸的四周蹦了出來,紛紛圍住了阮鳴。

阮鳴急道:“連你也反了!哼,憑你們,也能攔得住朕?”

牧逐君悠悠地說道:“當然,不可能了。”說完,他也轉過身直奔港口而去,留下阮鳴一個人以一敵多,黑衣人並不攻擊,面對阮鳴的掌風,只是躲避。這些黑衣人都是被牧逐君訓練成高手的殺手,自然知道要如何躲閃才能讓自己不受傷。

牧逐君追著阮姮上了船,兩人一上船,船就開了。

阮姮放下了水晶棺材,揉著肩膀,抱怨道:“你這主意真糟糕,不知道棺材很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