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捱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裡最紅的招牌陪酒女……我來這裡已經一個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面容燒燬掉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得血紅,激動、憤怒得幾乎不能自制……

※ ※ ※

清晨,豔陽高照。

然而明媚的陽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三個月了!在這數十天的時間裡,她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姦淫。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姦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做愛次數屈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數十天裡,色魔卻無數次的佔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乳,色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的慾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淫蕩的身軀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姦汙凌辱。

有好幾次,石冰蘭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裡閃電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自從姐妹倆越獄逃跑失敗、被抓回魔窟後,她們不僅受到了殘酷的懲罰,而且看管上比過去更加嚴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蘭,色魔現在對她的警惕程度,簡直堪比任何一個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鎖住她四肢的手銬腳鐐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縛著她,就算是在合體交歡的時候,都不再輕易取下來了。

再加上囚室裡還安裝了監視器,石冰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脫困的辦法了,不過她每天還是會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姦淫,不管內心是多麼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熾熱的情慾彷佛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嚐到情慾的絕頂快感。「性高潮」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唯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訓練有素的溫馴性奴一樣,被迫服從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裡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淫亂的生活,那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