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念出對方的名字,而刃沒有看任何人,只是守著卡芙卡一步一步後退,退到了窮觀陣的最邊緣。

“走吧阿刃,該去找另一個傢伙了。”

“我已經等下一場戲很久了。”

卡芙卡後仰著朝著一片虛無的下方墜去,而刃也緊追其後。

“完蛋了完蛋了,那位太卜不會認為我們私放了對方吧?”三月七見到這一幕無奈的說了一句,但也就一句,她問道:“所以,亞歷克斯先生真的在羅浮嗎?”

那位非常有趣的亞歷克斯先生來了,那對星核獵手的不滿可以放到一邊。

如果說列車組誰對星核獵手意見最大,那毫無疑問是三月七了。星聯絡到對方那種妖孽的直覺,再結合星核獵手的目標……

“三月你不會是星神轉生吧?”

“誒。”三月七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說道:“那為什麼沒人供奉我呢?”

“好了。”瓦爾特問向星,說道:“亞歷克斯,亦或是卡芙卡,星,能告訴我們你現在知道多少嗎?”

瓦爾特露出的眼神,關切,還帶著一點憨厚。讓人不忍心欺騙他,見三月七反應還算挺靈敏的,星就把從亞歷克斯那裡知道的事情說了一下。

“不是吧。”

三月七露出了害怕的神情,道:“這麼嚇人的嗎?我都沒發現。我就覺得……每次開新地圖第一個遇到的人必有反轉,沒想到真有問題啊。”

“原來如此。”瓦爾特從星的三言兩語中瞭解了事情大部分的情況,難怪自己之前會有想打牌的念頭,果然是因為有亞歷克斯在啊。他沉吟了許久,沒有繼續追問星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小丫頭估計憋的慌了想釋放一下。他說道:“小三月能和之前一樣嗎?”

“問題倒是不大。”三月七說道:“所以,這次是我們演別人?這麼好玩的事情你幹嘛不早點告訴我。星!”

“你剛才還不是害怕嗎?”

星反駁了一句,而三月七呃了一聲,回答道:“自己想想好像也沒那麼害怕了,反而很興奮了!啊,我們要不要彩排一下?”

彩排?星和瓦爾特都疑惑的看向三月七,三月七說道:“演奏啊演奏啊,星你之前不是還想找拉二胡和吹嗩吶的嘛。但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所以肯定得自己來啊。”

三月七一拍手,道:“楊叔會拉二胡。我能敲鑼!”

星疑惑的指向自己,道:“那我學嗩吶嗎?”

“抓緊時間,突擊學習!可以嗎楊叔!”

瓦爾特長嘆一口氣,道:“好吧,我的確會二胡。”

就當是陪孩子們鬧吧,也算是解開星之前的心結。

“那我們是不是不用著急了?那個,是建木吧,忽然長起來怪嚇人的,既然如此,那羅浮高層也一定早有……唔。”三月七說了一半,星就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因為……

符玄回來了。

“幾位,建木已經生變,本座需要……”符玄神色匆匆的走了回來,然後看到星穹列車三人組用著古怪的看著自己,道:“那個卡芙卡逃了嗎?罷了,本座也分不出精力來看管她,我有一件要事要拜託各位。”

三月七一下子看符玄順眼起來,甚至多了點可憐,她走上前拍了拍符玄的肩膀,說道:“不管有什麼事情,星穹列車一定會幫。”

“對!好事做到底,我們一定會幫!”星也拍了下符玄另外一邊的肩膀。

符玄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現在也不是把她們兩個人推入窮觀陣調查個究竟的時候,道:“現在建木出現異常,本座懇請各位先行一步前往那處洞天,稍後我就帶著雲騎過來。拜託各位!”

符玄和最開始的態度已經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她如今倒不是為了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