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託我們?”

“前陣子我們抓捕了星核獵手一名成員刃,得知他的同黨卡芙卡同樣在羅浮。我想拜託各位去抓捕她,我會為大家大開方便之門。”景元笑著說道:“這樣一來既能夠洗清諸位的嫌疑,也能得知這獵手潛入仙舟的目的,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簡短的交談過後,列車組答應了幫這個忙。

“對了。”景元轉而對著馭空說道:“明日會有請神典儀,我讓太卜司操辦。你多加照看一下。”

“請神典儀?”馭空疑惑的問道:“要在這種時候嗎?”

“多事之秋,奉請帝弓司命降下神恩,以穩民心才行。”景元說完後就消失了,而列車組又被停雲接待。

還是住店。

“我們在酒店裡面講話,不會一會有很多金人衝過來把我們包圍吧。”停雲許諾會找到卡芙卡的蛛絲馬跡,讓大家先作休息,星開啟窗戶看了一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哦,你是說在貝洛伯格那時候嗎?我都不在誒。”

“楊叔,記住,要跑一起跑,千萬別斷後!”星神經兮兮的對著瓦爾特囑咐了一句,而瓦爾特笑了下,說道:“有所不同,這位將軍大概隱瞞了不少情報,請我們相助,有可能是順水推舟的‘利用’。放心吧,他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事情的真相,此刻尚不明晰。”

“那就是讓我們打白工唄。”三月七雙手叉腰,道:“我就說我們找星核算了,幹嘛要追那卡芙卡。”

“卡芙卡還是要追的。”

狀還是要告的!星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休息一下,等停雲小姐的訊息吧。明日一早還有請神典儀。是仙舟聯盟奉請帝弓司命,也就是巡獵星神的儀式。”瓦爾特說道:“倒是可以看一看,既然仙舟沒把星核當回事,我們行事也不必過於匆忙,穩步推進吧。”

就在列車組住店時,神策府中,景元也倒了一杯酒,對著眼前坐著上位的人笑著說道:“本倒沒這個打算,畢竟幻朧目的不明,我只準備查到是誰在背後助她後就勾出來圍剿。沒想到您來的這麼快,而且,星穹列車也恰恰好好的到了,我這就動了一些心思了。”

他舉杯和人對飲之後,才說道:“我差符卿去忙請神典儀的事情了,今日引星穹列車抓捕星核獵手一計,的確是她所出,小孩子嘛,還是忍不住喜歡炫耀和褒獎。她又提了,讓我早點退位,當然,我也知道,符卿是看我年邁了。”

景元搖著頭,說道:“我算是明白當家長的感受了,終究還是放不下心。這一次若有差錯,一應就由我來承擔吧。若是符卿這次表現尚可,就當我對她的舉薦了。”

萬幸來的是幻朧,仙舟雖然此前沒有和絕滅大君交過手,但對他們也有所耳聞。幻朧潛伏進來,必定是從內部來顛覆仙舟,所以,她的所圖也很好猜。而且就因為這個性子,讓景元選擇了另一種處理方式

他要在退休前,把羅浮乾乾淨淨的交給孩子們。現在羅浮可不輕鬆啊,龍尊得從頭養,劍首得從頭養,繼承人也得從頭養。景元這個大家長可是操碎了心了。

他抬頭看向坐在上位的女子,再次滿上,舉起杯子,笑著問道:“不知可否?元帥大人。”

堂上何人?

仙舟聯盟帝弓七天將之首,巡獵最強令使。

雲騎元帥,華。

不是投影,而是應了景元的邀請,這位巡獵最強之人,親自來到了羅浮。

景元知曉幻朧的到來後,就開始做“準備”了,

“若那方勢力所窺探的是建木玄根,有其一必有其二,那耀青的胎動之月,朱明的太始燧皇,方壺的方寸煙海,玉闕的息壤淵石也必將遭到窺探。”那藍灰髮色的女元帥開始倒酒,一身戎裝英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