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感覺。

聽到卡芙卡的問題,亞歷克斯聳肩,說道:“討厭。”

卡芙卡忽然笑了起來,她說道:“蘭德先生可真是惡趣味呢,這樣一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或許都說得通啊。”

“是你自己問的問題,那麼我的問題是。”亞歷克斯提出自己最好奇的一點,道:“未來的人,是男是女。”

“男。”

應該是女主了。亞歷克斯點頭,那我得在垃圾桶裡裝點陷阱才行。

“回去了。”問題已經回答完了,卡芙卡重新站起,問道:“蘭德先生今晚有空嗎?”

“沒空,玩手機。”

“這個回答我已經聽了一個月了。”

“你也問了一個月了。”

每天卡芙卡都會問自己晚上有沒有空,他的回答也基本都是一樣的。

“手機,那麼好玩?”卡芙卡疑惑的看著亞歷克斯。

“你可別小瞧手機對我這種農村留守兒童的吸引力啊,要不是怕長不高,我天天能玩通宵。”

“好吧,那我會繼續問的,直到你對手機倦怠的那一天。”

“……所以,你想找我幹什麼?”亞歷克斯瞥向卡芙卡,每天都約自己,居心不良啊。你是年下控嗎?

“黃金歌劇院啊。”卡芙卡望向貝洛伯格那標誌性建築,道:“想和蘭德先生聯手奏響一首曲子,不知道我能否有這個榮幸?”

“就一次?”

“就一次。”

“好,那今晚有空吧。”

省得天天找我嘮叨。亞歷克斯倒搞不明白了,卡芙卡這麼執著和我合奏幹什麼,他說道:“十點,等歌劇院那邊結束後再去。”

…………

黃金歌劇院現在每天都有新的節目,名為【宇宙歌劇】,為了讓貝洛伯格人更快了解到宇宙裡發生的情況,貝洛伯格的藝術家們也發揮出自己的創造力,透過歌劇的模式來加快當地人對新知識的接觸和了解。而十點,對於這座能源匱乏的城市來說,就是和世界說晚安的時間了。

沒過多久就會進入宵禁,一些地方還會被強制斷電。

當然,亞歷克斯不受這些限制,在歌劇院的工作人員都離開後,他強行哄睡了家裡的兩個女娃,就獨自一人前來赴約。

他換了一身適合出席宴會的禮服,這是對演奏必要的尊敬。

亞歷克斯獨自一人走上舞臺的正中央,那邊擺著一個月前他剛剛彈奏過,為特麗莎送行的那架鋼琴。他走過去,輕車熟路的開始調音工作。

對待音樂,亞歷克斯很認真,不管是吉他還是鋼琴,亦或是其他樂器,音樂是貫穿了他好幾世輪迴唯一的記憶。所以即便來到這裡,他也只開過兩場音樂會。

“我聽過很多鋼琴曲。”卡芙卡的聲音從臺下傳來,道:“有的人彈奏的是鋼琴,而蘭德先生奏響的不是音符,而是回憶。”

卡芙卡之所以一直把未成年的少年,尊稱為“蘭德先生”,也是因為如此。在來到貝洛伯格的那一天,她就有幸從廣播中聽到了亞歷克斯-蘭德的演奏。這在她記憶裡,也是少有的,能稱得上快樂的時間。

“我以為琴絃在你手裡,是殺人的道具。”亞歷克斯轉頭望去,今夜的卡芙卡打扮和往日裡完全不同,她穿著紫色的低胸禮服,佩戴著寶石耳環以及紫寶石掛墜,不再穿那絲襪和長靴,而是選擇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作為搭配。

高跟鞋跟和歌劇院的木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音,這個帶著混響的腳步聲越發靠近舞臺,卡芙卡笑著說道:“不管是殺人還是演奏樂曲,都是一樣的。”

她將手中的大箱子放在地板上,從數把小提琴中找了一把和鋼琴相配的白色小提琴,搭上琴弓,輕輕拉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