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繩還沒斷,而且你還沒死,大家休息一天,明天下山去。”傅子靜走進了房裡。

“師傅。”穆穎杉看著傅子靜的背影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想太微現在心裡一定很糾結,他現在對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愛的感覺,已經不知道該相信哪一種了。”幕楊說。

“我們可以去告訴真君。”馬丁蘭說。

“這種事應該讓真君本人自己去感覺,畢竟我們不是真君他本人,就算告訴真君,他未必相信,有時候我們告訴真君,會讓真君更糾結的。”毛嵐說。

“小子很懂嘛,談了幾次戀愛?”穆穎杉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問毛嵐。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完毛嵐牽著,馬丁蘭跟在毛嵐的身邊,一起走進了房間。

桃花林裡只剩下穆穎杉和幕楊,還有一攤子血穆穎杉回頭看了看那攤子血,說“這個怎麼辦?”

“等我們走後,它會恢復以前的樣子,那片血會被桃花的花瓣給掩蓋住,就像這裡沒有發生過剛剛的事情一樣。”幕楊回頭看了看那片血。

“你們…你們要走…也…帶上我。”窮奇一邊爬一邊說。

穆穎杉走過去抱起窮奇,幕楊樓著穆穎杉的腰走進了屋子。

白月茹被困在血色桃樹裡,摔下了天外山,陰風吹過,白月茹打著冷戰的醒來,揉揉眼睛看看四周,月亮高掛天空,繁星密佈,樹林裡偶爾幾隻夜鶯飛過,白月茹看見在不遠處有個村莊,幾點星火在哪裡閃爍著,白月茹朝那裡走去。

村子的人們高興的在火堆圍著手拉手的唱著歌跳著舞,白月茹看著大家如此高興,想起以前在白澤鎮的日子,和大家說說笑笑,雖然毛求那個傢伙老是弄走我那麼多銀子,還有毛嵐和傅大哥。

白月茹想著想著留下了眼淚,白月茹抬頭看著大家載歌載舞歡聲笑語,抹了一把眼淚,誰知眼淚卻是血色的,白月茹看了看嚇得人都跳了起來,趕緊抓起袖子在哪裡擦呀擦,知道自己感覺沒有了,才走到人群堆裡去。

“我現在是三界之外的人,而且咒術沒有完成,因該沒人看得見我吧,為什麼我感覺大家好像看得見我似的,這是為什麼,難道是我太寂寞了?”白月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又看看大家。

白月茹堅信自己實在是太寂寞了,所以低著頭離開了村子,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說自己。

“妖怪,看你往哪裡跑。”一繡花針從白月茹的身後飛來,白月茹往旁邊一閃躲過了繡花針,繡花針釘在白月茹對面的樹上,一排下去,有足足十個。

“媽媽呀,要不是我機靈我就被刺成刺蝟了!”白月茹看了看繡花針。

等等,我應該是別人看不到的呀,怎麼回事?

“哼,就算把你全身上下都刺穿了,也不足以為百姓報仇。”驅魔人說。

“你看的見我?”白月茹問道。

“我當然看得見你,你這個桃花妖。”驅魔人回答道。

“漢子,說實話,我跟你一樣也是驅魔人,在這驅魔族裡,我可是很有名氣的。”白月茹走上去拍拍驅魔人的肩膀說。

“切,別碰我。我可是驅魔族大名鼎鼎的季疏玄,你這妖物今日死早我的手上,一定感到欣慰吧。”季疏玄雙手環胸的說。

“你就是那個驅魔族大帥哥季疏玄呀,長得也咋地。”白月茹一隻手環胸一隻手捏著下巴,打量著說。

“你這妖怪,我先收了你,等一下在折磨你。”說著季疏玄拿出一個布袋子,把白月茹逃了進去。

只是一開始很大的帶子,被季疏玄一拉就變成像錢袋一般大小的樣子了,季疏玄收了白月茹後回到了村子和那個美女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快活極了,只是白月茹在季疏玄的腰間的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