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不好意思,這裡是禁止進入的,可以請你出去嗎?”給阿雅打針的護士走進來說道。

薄暮笙道了個歉,走了出去。

從病房裡出來,薄暮笙這次去的地方真的是洗手間。

阿雅一旦處於靈魂狀態,特別愛薄暮笙去哪,她就跟著去哪。

薄暮笙進到男洗手間之後,發現阿雅也跟著進來,一愣。

男洗手間裡有幾個人在解手,她一個女人居然就這麼毫不知羞恥地跟了進來。

薄暮笙心中莫名地一氣,轉身走出洗手間,來到樓頂。

季節已經到了初秋,秋的風比起夏的風少了炙熱多了悲涼。

醫院的樓頂,曬著的白色床單在秋風中沙沙作響。

很安靜的樓梯,沒有一人在。

薄暮笙轉身看向阿雅,忽得斥責道:“男洗手間你也敢進?”

“這個有什麼不敢進。”阿雅不懂。

這麼毫不在乎的回答,聽得薄暮笙更是生氣,“你是個女的,怎麼可以進男洗手間?”

“沒事,他們看不到我。”

薄暮笙真的是想狠狠地抽一頓阿雅,她總是能輕易地將他自滿的冷靜擊敗。

稍微回想,他洗澡的時候,阿雅好幾次都進來看過。

“看不見,你也不可以再進男洗手間,要是讓我知道你再進男洗手間,我……”想給她一個處罰,可是卻想不出什麼處罰,薄暮笙語塞了。

薄暮笙的惱怒,在阿雅的眼裡全都成了關心。

阿雅狡黠一笑,飄到薄暮笙的視線,打著手語說:“薄先生,我這個人其實很愛看男人的果體的,畢竟我是個女人嘛。”

“色女。”薄暮笙糾正她的觀點。

阿雅舉手投降,“是,是,薄先生你總結得很到位。我雖然是個色女,但是我對愛情專一啊,你要是願意娶我,我發誓我以後只看你的果體,再也不闖進男洗手間。”

薄暮笙怒眉一橫,她總是見到細縫就鑽,給人個措手不及。與她辯解,也是多廢口舌,氣憤地回到黎玉的病房。

來到黎玉的病房,見到了預料外的人。

顧曲承,顧正華,路萍。

三人的到來,阿雅是萬萬沒想到。

顧曲承黑著一張臉,似乎在惱怒著。

路萍和顧正華則和慕承龍還有柳雪英相談甚歡。

“在報紙上看到報道,說阿雅給個慕先生的孫子捐骨髓,我正好在南波來找老同學玩,就隨便來看看阿雅。阿雅這個孩子都有三個月多沒回去看我們了。”顧正華道。

“我見過阿雅幾次面,這孩子很乖,想必平時在家一定很乖。”柳雪英說。

路萍輕輕頜首,“阿雅是個很乖的孩子,不過,我倒希望她可以多點向我們撒嬌,這樣我們做母親的才有真實感覺。”

“對了,顧夫人,我聽說阿雅是你們收養的孩子,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把阿雅收養當自己的孩子?”柳雪英繼續問。

路萍也很豁達地跟她談論阿雅的事,“說來也是緣分,我們因為只有一個獨子,心想給這個孩子湊個伴,但因為我身體差不能生第二胎,所以就去福利院收養個孩子。剛好我們去福利院的時候,就遇到了剛被送來的阿雅。”

“那為什麼你們不讓阿雅隨你們姓?而是叫阿雅。”

“其實是想讓阿雅找回自己的家人,阿雅是在海邊被救起來的,醒來的時候什麼都忘了,只知道自己叫阿雅。所以我們就讓她叫這個名字,希望她的父母以後能找到她。”

“海邊?!”柳雪英的表情忽得一變。忽得想要問什麼,在一旁的顧曲承有些不耐煩。

“媽,我們我來看那個臭丫頭的,看完她我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