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進來的人不明地問。

柳雪英看到昏迷在薄暮笙懷裡的肖花容,驚呼:“花容,這是怎麼回事?!”

情況根本容不得多去解釋,阿雅走到薄暮笙的身邊,試圖將薄暮笙拉起,但以她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將薄暮笙拉起。

“薄先生,你還在這做什麼?咱們快去醫院。”

“還去醫院做什麼?”薄暮笙低沉的嗓音很冷,比第一次初見他的時候更冷,還夾著恨意。“死了,去醫院能救回來嗎?”

他冰冷地問。

阿雅身子霎時僵硬起來,她睜大著眼睛,木楞地看著薄暮笙。

抬起頭與她四目對望的薄暮笙,視線冷得如冰刃一般。

被這樣的視線望著,阿雅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阿雅可以看得出來,薄暮笙肯定了她就是將肖花容推下樓梯的人。

“怎麼會這樣?花容,你醒醒啊。”柳雪英輕輕地搖著肖花容,碰到肖花容鼻息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呼吸,眼眶頓時一紅,豆大的淚湧出眼眶。

…………

肖花容死了。

得了癌症晚期的她,只剩不到兩個的月的時間,她遲早會死,誰都知道。

可是,她卻死得很突然。

死亡來臨得很突然,悲傷也來臨地很突然。

她的屍體被直接送到了殯儀館。

阿雅本來想一路隨行的,但是卻被薄暮笙的眼神給拒絕。

可是她不想這誤會持續得太久。

她知道薄

暮笙的態度,一定是以為是她將肖花容推下去的。

可她沒做,她只是聽肖花容的話,給她撓後背而已,是肖花容自己掉下去的。

而且,肖花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她那個時候或許是突然暈倒。

不管肖花容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一切都與她無關。

她回到了薄暮笙的家。

等了一晚之後,在早上的十點多,薄暮笙才從外面回來。

“薄先生!”

見到薄暮笙回來,阿雅高興地喊道。

薄暮笙聽到她的聲音,一愣。

望著她的眼睛有些訝異。

阿雅從沙發上走過去,期待地看著他,幸好,此時薄暮笙沒冷眼看她。

昨晚薄暮笙的冷眼和憎恨就如同一場夢般,今天這表情,那就是說薄暮笙見到了肖花容的魂魄,肖花容將這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了他。

“薄先生,你吃飯了嗎?”阿雅勤快地倒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她望向薄暮笙,他黝黑的雙眸正靜靜地看著她。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很是不自在。

“薄先生,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被這樣看著不但只是不自在,還有不安。

薄暮笙啟唇,“為什麼你一直都喊我薄先生?我們的關係有陌生到這個地步嗎?”

“這個,因為習慣了,所以暫時改不了口。”她笑道,和薄暮笙已經是戀人關係,但她還是沒辦法改口叫薄暮笙的名字。

“我們是情侶關係嗎?”他再次問道。

阿雅點頭,彼此都已經相愛了,不是戀人關係是什麼關係。

“那我們分手吧。”薄暮笙毫不在意地說,“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

“這,這……”阿雅乾笑地看著他,“薄先生,你這是在說什麼?薄先生,我真的沒推容姨下樓,你要相信我!”

她慌張地說。

薄暮笙雖然看起來眼裡沒有恨,但是,這樣平靜的說出分手的話更是讓人感到害怕。

“母親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他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