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一屁股地坐在原地。

之前走的時候,還沒發現,這一坐下來之後發現這呼吸更加地喘不上氣來。

她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望向四處的風景,試圖解壓自己這難受的心情。

遠處未被白雪蓋住的地方,有墳墓露出了個小小的角。

忽得,她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那黑人離得很遠,阿雅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來。

“阿雅休息好了嗎?要趕路了。”慕時舟問道。

她站了起來,看著黑衣人的那個方向問:“那邊那個人也是來拜祭的嗎?”

慕時舟看向她說的方向,只見那邊除了積雪和掉光葉子的樹之外根本沒人。

“哪有什麼人?阿雅,這可是墓地,不要說什麼奇怪的話,這可不好玩。”慕時舟皺起眉,抱起裘香,“香香,跟爸爸一起走。”

自從知道阿雅靈魂出竅偷看過自己洗澡,慕時舟的腦海裡總會聯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聽到她剛才那句話,忽得覺得毛骨悚然,趕緊抱緊自己的女兒。

“既然休息好了,我們就繼續趕路吧。”慕承龍說,“阿雅要跟上哦。”

阿雅應了聲好,目光繼續看向那黑衣人。

果然,那人真的在朝她走來。

那黑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兜帽服,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他,看著不由地讓人毛骨悚然。

阿雅將視線收回來,邁開腳步往前走。

剛邁開一步,腳忽得如被凍住僵硬地一步都抬不起來。

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喉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火辣辣的痛?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太過劇烈的咳嗽會讓呼吸困難。

阿雅努力抑制著咳嗽的聲音,終於抑制住,一股腥味從喉嚨湧了上來。

噗——

一口鮮血從喉嚨噴出。

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負心漢,小姑倒了!”裘香拍著慕時舟的肩膀說道。

“什麼倒了?”小孩子會的用詞很少,慕時舟很少和孩子大交道聽到倒了,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倒了?

“你看,小姑倒了。”裘香推著慕時舟的頭往後轉。

身體僵硬的慕時舟做不到頭往後九十度扭轉,只好扭過身子去看,只見阿雅倒在地上,她身旁的雪沾著不少的鮮血。

“爸媽!”他急忙喊道,將裘香放下。

急忙跑到離他們兩米的阿雅。

阿雅倒在雪裡,呼吸很微弱,而她的身體再次僵硬起來。

“怎麼會這樣?回來好幾天不是都沒事嗎?怎麼突然又這樣了?”慕時舟喃喃自語地急說,將阿雅抱了起來,往山下跑去。

……

咖啡廳裡,穿著一身純手工西裝的薄暮笙端起手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剛放下杯子,緊關的門被推開。

進來的李溫斯微笑甜甜地看著他,在他的對面坐下來。

“難得啊,時隔十年,你居然會還來約我?”

薄暮笙靜靜地看著他,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我又不是神運算元,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李溫斯俏皮說道。

“阿雅。”

他這樣裝傻,薄暮笙只好給他個提醒。

“怎麼?知道阿雅現在和我在一起了,是來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還是她和我在一起之後是不是和你過得比較開心?”

“事情,她都告訴了我

。”薄暮笙冷冷地說道,隱有不悅。

李溫斯對阿雅做的事,如果薄暮笙是個暴怒的人,早就將他打了一頓。

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