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借,我的襯衣不見了,放在枕頭上,現在不見了。”俞朵希望安淳(夜欒)能聽明白。

夜欒當然明白,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下樓找威特先生問女傭,再說那件襯衣問女傭也沒有用,他已經把它給處理了。

他不希望俞朵老想著過去的自己,她希望她能看著全新的自己,然後愛上他!

威特先生這時也上了樓,他站在俞朵的身後問夜欒,“先生,俞朵小姐想要找什麼?”

威特先生不來還好,一來更讓房間裡的夜欒著急,現在俞朵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威特又不是瞎子他肯定也看得見。

笨蛋笨蛋笨蛋,他在心裡連喊三聲,然後開啟門一把將俞朵拉進了房間。

俞朵懵了。站在外面的威特先生也懵了。

“威特,俞朵小姐想找一件襯衣,我讓她進來找,你不用管了。”夜欒用法語打發掉威特然後對站在自己面前的俞朵用英文問道,“你要找一件什麼襯衣?”

“白色的男式襯衣,我男朋友的,他袖口上有一個y的標誌。”

“是嗎,你懷疑我的女傭把你男朋友的襯衣偷了?”

“不是不是。”俞朵連連擺手,胸前的一對美好因為她身體的搖晃開始擺動。

夜欒連忙移開目光,他發現把她拉進自己的臥室的這個做法很愚蠢,因為他現在分分鐘他就想撲倒她。

“那是什麼?”他啞著嗓子問。

“我想是不是您的女傭幫我洗了,我想請您幫我問一問,只是問一問,好嗎?”俞朵根本沒有發現安淳(夜欒)的異常,她因為太著急一心想要安淳(夜欒)幫忙,所以手也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種逼迫的姿勢讓她睡衣領口微張,裡面像球一樣噴發的形狀更是讓夜欒受不了。

他不想看可是不經意總是能看到,那怕是一眼就勾起他無限的想像,他們僅有的幾次歡愛裡,他捧著它如獲至寶地親吻它,呵護它,這些鏡頭像過電影似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他發現他的渴望又多了幾分。

真是要人命!

“俞朵,如果她們洗了可能會在我的更衣室!”夜欒艱難地指著自己的更衣室,他想俞朵要是還這樣拉著他不放,他一定按倒她。

所幸俞朵一聽有可能在他的更衣室,連忙鬆開他朝更衣室裡跑。

夜欒趁機去了浴室,開啟噴頭就往身上澆水,他要冷靜冷靜。

俞朵在安淳(夜欒)更衣室裡轉了一圈,根本就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襯衣,因為在安淳(夜欒)先生的更衣室裡想要找件白色的襯衣太容易了,他根本就沒有幾件白襯衣,t恤倒是挺多。

回想一下,見到安淳(夜欒)先生的這幾次除了上次家裡舉行家宴外,就是今天他穿得正式了一點,平時真的跟所有美國男人一樣,很休閒很舒適的打扮。

今天?俞朵突然想到今天安淳(夜欒)就是穿著一件白襯衣,他會不會把夜欒的衣服給穿了。

清晨的時候,她房間那麼多人,有可能傭人看到她床上的襯衣以為是安淳(夜欒)先生的所以給他送了回去。

去浴室看看,他不是在洗澡嗎,衣服肯定在浴室。

俞朵頭腦一發熱,返身奔向浴室,她又開始敲浴室的門。

“安淳先生。讓我看看浴室!”

安淳(夜欒)關了水,拿條毛巾擦了擦頭髮,然後站在裡面回答,“我在洗澡。”

“那我等你洗完。”

這傢伙,膽子還真大,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穿著一件幾乎能看到身體的睡衣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房間裡嗎?

還要等他洗完,這對男人來說也算是一種邀約!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恐怕沒有記性,萬一在拍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