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家的人害的了?”我反問。

代子手上一緊,手指已經快要摳進我的眼睛,我眼睛已經刺痛,也只要再用力,我的眼珠都得被她掏出來。

“竟然還敢頂嘴,我回答我!”代子吼道。

“我想替我爸報仇是真,但我現在也不知道誰是兇手,我又如何報仇?各個擊破,又是從何說起?花玲和她的手下有誤會,將我捲入其中,她的手下讓我替他解釋一下,我按他說的做了,打了電話給花玲,但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我說。

“那個手下被花玲追殺,那人殺了花玲的另外兩個手下逃了,現在弄得滿城風雨,這難道不是你造成的?”代子冷聲問。

“我確實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但我承認我有責任,我的責任就是自己的表述能力不好,導致他們的誤會沒有消除。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夫人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因為幾個手下的內、鬥就要殺我,那我認了。但對於各個擊破的事,我是不會認的,如果夫人把我殺了,錦笙必然拼死為我報仇,那就真是被人各個擊破了,夫人不想想,這難道沒有可能是別人的離間計?”

代子想了想,放開了摳著我的眼睛的手。我這才鬆了口氣,我這眼睛算是暫時保住了。

這個老妖婆的手段真是毒辣,她完全可以一倉就打死我,可她卻偏不這樣做,她要弄瞎我,讓我生不如死。

“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老妖婆終於放開我的頭髮,示意我滾回原地地說話。

“我無話可說,因為我說了夫人也不會相信。”

“我讓你說你就說!你真以為我不敢弄瞎你?”代子喝道。

“之前我向夫人彙報過,一次楚原打電話讓我過來,說是要見您,後來我被人綁了,險遭凌辱,就是花玲做的,我承認我確實對她有意見,但後來我答應為夫人辦事,我們自然就是一個個戰線上的,她和手下產生了誤會,他手下讓我怎麼做,我就按他說的做了,可沒想到卻又因此而得罪了她,她一到夫人這裡胡說幾句,夫人就認為我和錦笙對夫人不忠了,我覺得這看起來更像離間。”

“花玲小姐不是那樣的人。你休言汙衊她。”楚原插嘴說。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你對她很瞭解嗎?難道你們是一夥的?上次明明是你打電話讓我過去,後來你卻不認,還差點讓花玲害死我,你表明看起來是夫人的近侍,但其實是花玲的狗吧?”我冷聲喝問。

“你這個賤人……”

楚原還沒罵完,錦笙已經快速移動,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罵一句讓我聽聽?”

楚原脖子被掐,根本動不了,嗓子裡發出奇怪的聲音。臉脹通紅,錦笙要是再不放開,一會就得變成紫色了。

“聞錦笙,你真的是太放肆了,竟然又動我的人。”代子冷聲說。

“嫂子是夫人親認的女兒,是長野家的大小姐,一個侍女竟然敢出口罵她,這樣不懂規距的人,難道不該教訓?”錦笙冷聲問道。

代子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臉上怒色更重。

“錦笙,算了,放了她吧,狗一樣東西,何必與她較真。”我說。

錦笙這才把楚原給放了,楚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恨恨地盯著錦笙,可以想像得出他心裡有多恨錦笙。

“既然這是一場誤會,那你們回去吧,以後長野家的事,除了我特別吩咐過的,你們都不許插手。不然我絕不輕饒。”代子說。

我其實有些意外,今晚錦笙這麼放肆,沒想到代子竟然沒有追究,這倒是真是讓人想不到。也或許錦笙在這裡放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代子都慢慢地接受了她的放肆了,錦笙要是不放肆,那反而不像是聞錦笙了。

走出代子的住處,我和錦笙都感覺像是從生死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