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過娼,你以為他們會介意?”

何曼一滯,順著他的話聯想了下,又了一陣噁心。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之前還真沒冤枉了安以桀。

“想不到吧,山不轉水轉,這轉來轉去的,你又轉回到我的視線之內。曼曼……經歷了幾年磨礪,你比之前看上去更有味道了。怎麼樣?我幾年前承諾的依舊作數,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答應……”

“你別痴心妄想了!董文宣,你遲早會為你作的孽付出代價!”何曼惡狠狠的將他拒絕,凌厲的下巴一揚,“你鬆不鬆開我,不鬆開的話,我叫人了!我把全公司所有的人叫出來,讓他們看看,堂堂宏圖集團的董文宣是多無恥,他竟然公然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

望著那張愈是抗拒,愈是清冷迷人的小臉。本來沒什麼想法的董文宣竟是腹下一熱。對於男人來說,征服女人是體現他們魅力的方式。

尤其眼前的小丫頭被他惦記了不止一年兩年了,甚至為了讓她屈報,他用盡了手段,三年後再相見,她更是輕易就撩起了他的慾念。

又是一聲獰笑,董文宣將腰部以下的位置邪惡的抵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寶貝兒,你叫吧,你不知道,女人叫的越歡騰,男人就越興奮嗎?我還沒聽過你叫床的樣子呢?你要是願意的話,大可以現在就叫給我聽……”

說著,他邪惡的大手繞到何曼身後,隔著衣服在她挺翹的臀部捏了一把。

“董文宣,你這個流氓!”那種被凌辱的感覺令何曼惱羞成怒,她掙扎不過他,張口朝他鉗制著自己的手腕上咬去。

皮肉撕裂時鑽心的痛令董文宣咒罵著鬆開了手,他揚手就要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巴掌落下去時,卻聽到安以桀冷厲的聲音。

“何曼,你不趕緊去工作,在這裡磨什麼洋工呢!”

安以桀站在距離兩人七八米遠的會議室門口,手上夾著煙,一臉倨傲的的訓她。

“馬上就去!”何曼得到機會,推開董文宣,慌亂的將地上的資料一一撿起,塞進包裡,抱著那個包,倉皇的逃進電梯。

這時,辦公室裡有人聽到動靜,紛紛出來看熱鬧。

董文宣看一眼手腕上被那丫頭咬出來的血痕,雖氣憤礙於人多卻不能發作,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這丫頭,說她幾句就咬人,屬狗的嗎?”

而安以桀已走了過來,之前看熱鬧的一看老闆來了,趕緊又躲回辦公室裡,不敢再露頭。

“怎麼?遇上故人了?”安以桀剛才清楚的看到董文宣糾纏何曼,又見他手腕上多了個傷口。

想到那天他吻她時,也捱了她一口,舌尖處到現在都不敢吃口味重的東西,他便同情起董文宣來。

“喲,還挨咬了?這樣,一會兒讓我的秘書給你上點藥。你說你,泡妞也不分場合。人家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安以桀又擠兌他。

“做我的女人沒面子嗎?”董文宣又咬咬牙,憤憤的說,“這小丫頭,三年前就傷了我一回,三年後還敢蠻來!看我有朝一日非收了她,讓她在我跨下求饒不可!”

安以桀眸子微眯:“你別告訴我,三年前給你腦袋開瓢的就是這丫頭?”

想起那段往事,董文宣又了一陣難堪:“可不就是她!”

現在他腦袋上還留著道寸來長的疤,那一下子砸下去,他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董文宣沒想到的是,三年後再相遇,他居然依舊吃那丫頭的顏,還是忍不住想撩。

他看了笑容玩味的安以桀一眼,疑惑:“她……可是有前科的人?怎麼進的你公司?還是……”

他又邪惡的笑了笑,將安以桀從頭打量到腳。

安以桀被他看的不自在,無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