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一會兒門被開啟,她被別人撞到的那種尷尬場面,然而,莫逸塵卻絲毫不以為意,仍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她。

而她一邊反抗,一邊卻又被他的肆意妄為弄的渾身發軟,不爭氣的想要臣服。

聽著離去的腳步聲再次由遠及近,許傾傾慌了:“老公,求求你了,先放過我好不好?我們……我們回去再說。”

她紅著臉乞求著他,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回去?回哪裡?”莫逸塵邪魅的笑著,勾起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正視著他。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回……回酒店啦。”她抓著他的衣襟,都快急哭了。

而莫逸塵卻仍不捨得放開她:“那你說……我好不好?”

他的指腹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磨礪著,他貼上來,輕輕的吻著她的唇角。

“好,好,特別好。”許傾傾快被他折磨瘋了。

“哪裡好?”他又加深了他的吻,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緊緊的抵著她。

門外,說著外文的服務生已經準備開鎖了,許傾傾緊張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裡。

“你好,哪兒都好,長的帥,有錢,疼女人,有風度……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持久力強……”

許傾傾把她能想到的形容詞全用上了,話音剛落,門在身後應聲而開,開啟的瞬間,莫逸塵扯著她的手腕迅速的逃離了那裡,只留下門口一臉懵逼的兩人。

許傾傾腳下軟綿綿的,她被莫逸塵拖著從酒吧裡出來。

她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的,酒吧不遠處傳來一男一女的哀嚎聲,那聲音有些耳熟,再想聽仔細些,莫逸塵已將她打橫抱起。

醉酒的滋味很難受,許傾傾被外面的風一吹,頭昏腦漲的厲害,只能軟綿綿的靠在莫逸塵身上。

這一夜是怎麼度過的,許傾傾真的不太記得了。

印象裡,好像是有人替她脫去了衣服,後來,水深火熱的,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嘴裡面感覺到的,全是屬於莫逸塵的氣息。

疲憊又令人心悸的一夜,許傾傾醒來時用了足足一分多鐘才看清眼前陌生的一切。

這裡是酒店,卻不是她入住的那間。

比她那間更豪華,從她的角度看,天鵝絨窗簾散發的光澤很漂亮,是她喜歡的墨綠色。

全身上下像被碾壓過一樣,許傾傾醒來的時候,是趴著的姿勢,她動了動,發現身體很酸很軟,只好繼續光著身子維持著這個姿勢。

趴了一會兒,她明白了一個事實。

她又被莫逸塵睡了!

趁著她醉酒,那個傢伙為所欲為,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真是太卑鄙了。

許傾傾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她費力的坐起來,四處看了看。

莫逸塵不在,但裡面的浴室裡有動靜,估計在洗澡。

許傾傾撅了撅嘴,她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套在身上,穿完了,她拎著鞋子就往酒店的門口走去。

她得溜,不然,一會兒面對莫逸塵就太尷尬了。

她都想好了莫逸塵奚落她的詞彙,一想到要被他挖苦,許傾傾頭皮直髮麻,於是,她又不聲不響的拉開門。

正打算奪路而逃時,身後傳來莫逸塵的聲音:“吃幹抹淨就想逃了嗎?”

許傾傾腳下一頓,幽幽的回頭,莫逸塵赤果著上身,腰上只圍了條浴巾,正一邊擦頭髮,一邊水色無邊的衝著她笑。

頭髮還溼著,黑亮黑亮的,前面幾綹貼在額上,更顯魅惑,許傾傾看著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一陣心悸。

她注意到,他的上身有幾處血痕,估計是被她抓的。

除了上一次,很久很久沒做那種事了,情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