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琊冷笑著看向郝冠琥,賤人就是矯情,非得捱揍一頓之後,才能知道什麼是山高水深。五分鐘之後,連同郝冠琥以及那七八個警務人員,全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由於郝冠琥今天是便裝而來,也沒有帶槍,而那幾個警務人員眼看就連局長郝冠琥都捱揍了,連槍都不敢掏了,再加上之前陳琅琊的恐嚇,他們這樣的普通警員,上了軍事法庭,基本是這輩子就毀了。

“好了,住手吧。”

陳琅琊發話了,那些小弟頓時全都停手了,況且天塌下來,老大頂著,哪怕是天王老子,他們也敢揍。當小弟就必須要有當小弟的覺悟,如果未戰先怯,那就只能被人看不起,被同行看扁了。出來混的,就是一個打打殺殺,怕死,就不會出現在這一行。紙醉金迷的生活,以及金錢固然可喜,但是那都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

郝冠琥的樣子十分的狼狽,瞪著一對牛眼睛看著陳琅琊,這個仇,這個辱,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發誓他一定要弄死陳琅琊。

“別用你那雙牛眼睛看著我,這個認識嗎?你說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會不會有事呢?”陳琅琊掏出神劍令在郝冠琥的面前晃了晃,郝冠琥頓時間心頭一沉,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看,本就淤青,看上去倒是頗為滑稽。

從京城走出來的大家子弟,郝冠琥怎麼會不認識這個神劍令呢,這可是隻屬於神劍部隊的王牌,整個華夏也就百多十,每一個都是神秘無比,強橫無比,是華夏真正的王牌部隊。然而即便是這個部隊之中的普通成員,關鍵時刻都有呼叫一市之長的權利,他們殺人,從不需要理由,只要該殺便殺,直接隸屬於國家首長,就連軍隊都不願意跟東方神劍這支強橫到一定程度,權利也被無限放大的部隊打交道,每個人都是人中龍鳳,甚至執行任務之時,可以斬殺一切阻礙,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他不屬於任何一個部門,是整個華夏最為超然的存在。

得罪這種人,就是得罪了一個惡魔,郝冠琥雖然地為不低,而且北京也頗為雄厚,但是他卻也不敢得罪陳琅琊,未必是怕,但是一旦這個部隊變得瘋狂起來,甚至連幾大軍區的首長,都是拿他們沒辦法,更不要說郝冠琥這個公子哥了,一個小小的市局局長,根本就是渣。而且可怕的並不是只有陳琅琊著一個人,更可怕的是整個東方神劍。

郝冠琥知道,哪怕是凌公子也不會願意得罪這些變態的傢伙,因為他們每一個都身懷絕技,算是華夏的超級英雄,單兵作戰能力超群,素質超群,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授予如此之高的榮譽跟權利,共和國自成建以來,東方神劍經過幾次變更換血,才有了今天的神劍部隊,可以說,東方神劍是一支插入敵人肺腑的尖刀,戰功赫赫,威名無數。

郝冠琥雖然好奇,但是理智告訴他,儘管自己今天吃了虧,但是他也不希望再跟陳琅琊交惡下去,否則的話,事情將會是越來越複雜,最讓郝冠琥震驚的是,陳琅琊怎麼會有這個神劍令呢?但是他不敢懷疑,在部隊有句褒貶不一的話,那就是‘手握神劍令,調兵遣將最有用’,如果是執行任務,那麼自己都必須要服從陳琅琊的安排。這種無權勝有權的人,才是最瀟灑最自在,但也是最可怕的。

“不好意思了,陳老弟,你看咱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你要是早說,咱們也不至於產生這麼大的誤會不是?”

別人都是一臉疑惑,但是郝冠琥的臉上,卻是逐漸露出了一抹微笑,儘管這笑容無比的牽強,也無比的難看,但是還算真誠,看的左壯都有些愕然,難道這哥小證,就這麼管用?讓郝冠琥頓時間沒了脾氣。而且還笑臉相迎,彷彿被陳琅琊打的心服口服。

“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非要帶我的人走。現在還帶不帶了?”陳琅琊道。

“看看,陳老弟說哪的話?見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