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大手拉過她的小手捏著把玩著,薄唇輕啟道。

“不足為懼!無論裴澤錫說了什麼,他都不能找上我們,一來,那樣曾琦便是犯法了,至於我們抓了曾琦這一點,他沒證據自然不能怎麼辦,二來,談袁洵是個生意人,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我!”

是的,談袁洵是個生意人!

“那你的意思是,他會選擇息事寧人?”

“對,找裴澤錫,只是為了給自己心裡一個答案而已,”譏諷一笑,靳銘琛拉過她的手覆在唇邊,在手背上印下輕輕一吻,自顧自的說著,“比起來真實情況,談袁洵更希望裴澤錫告訴他,沒見過曾琦,那樣他會更加的心安理得!”

“……”還真是一個自欺欺人的!

“所以,他要放棄曾琦了!”

聞言,顧傾情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說到底,曾琦害過她,她對曾琦沒什麼惻隱之心,更不會因為她如今可憐就想要放過她,如若今天放過,說不定曾琦改天就會咬她一口。

有一就有二,如今她怕是對她積怨已深吧?

發現她明顯的心不在焉,靳銘琛眉梢微挑,唇角上揚的弧度,仿若在笑一般,如沐春風。

“怎麼了?”

“沒事,”搖了搖頭,顧傾情抽出自己的手,捏了捏他的臉,指尖觸到的柔滑細膩讓她不禁感嘆,“你一個大男人,面板真是好到過分!”

無論如何,她的靳先生,是永遠不會像談袁洵一樣,在這樣的關頭,選擇放棄她的!

聰明如靳銘琛,又怎麼會不知曉她在想什麼,然,他卻不戳破,聞言,笑了笑,回捏了一下她的臉,“老婆,不必自怨自艾,你雖然比不過我,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呸!你才自行慚愧!我要碼字了,不和你說了,趕快寫完,咱們去吃飯!”

“好!”

她碼字的時候,靳銘琛並沒有去看,畢竟有時候逗弄過頭了,很容易適得其反,要知道那次下大雨那晚,折騰的很了,他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吃上一口肉呢。

不過,這次唯一值得表揚的是,他的小女人並沒有因為一些惻隱之心等,央求他放過曾琦,儘管一個曾琦算不得什麼,但是,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次如若放了曾琦,那麼只怕屆時她好了,就會反咬你一口,農夫與蛇的故事,可不是讓你看看就好的!

他們雖不是農夫,但曾琦,卻絕對是一條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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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同靳銘琛所預料的一般,談袁洵在當天下午,便下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徹底的放棄曾琦。

警方那邊,仍舊讓他們找著,人找得著了那還是他妻子,找不著了,那就當做被人綁走了,他派出去私下裡找曾琦的那些人,也通通都收了回來,事已至此,做到這一步,他是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

實際上,他上午去問了裴澤錫,然裴澤錫只道確實是他救得顧傾情,而綁架的幕後黑手,不知道。

如此一來,他能做的,不就只剩下放棄了嗎?

好好的一個女兒,說找不到就找不到了,曾家自然不會放手,一直都在鬧著,但隨他們再去鬧又如何,談袁洵不是害的曾琦失蹤的罪魁禍首,他們頂多也只能過一些嘴皮子功夫!

後來,也是鬧的老死不相往來。

曾家父母唯一能夠指望的,便只剩下了警察。

是夜。

天色黑透,伸手不見五指。

靜靜的佇立於荒無人煙的偏僻郊外的一棟別墅內,燈火通明,院落內守著一些黑衣保鏢,與此同時,二樓某個房間內。

燈光明亮,映照著房間內的一切,女人渾身**的躺在硬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