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嚴嚴實實的決心!

諾大的臥室內,柔軟的大床,靳銘琛身著一件黑色浴袍,慵懶的靠在那裡,胸前浴袍敞開,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以及胸前的那幾道抓痕。

俊逸的面容上一派慵懶,眼眸深邃如一池幽潭,高挺的鼻樑,淡粉色的薄唇,俊美妖孽、驚豔決絕。

見到她從浴室出來,他開口,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傾傾,我幫你吹頭髮?”

打了個冷顫,顧傾情搖頭,“不用!”

話落,她徑直去了梳妝檯,然後拿過吹風機開始吹起了頭髮,那防備的架勢,就好像這男人要是敢動一下,她立馬就同歸於盡一般!

好不容易吹完了頭髮,靳銘琛輕笑著,再次開口了。

“傾傾,睡覺吧!”

睡覺?

“不用,你先睡吧!我去喝杯水!”心下極為堅定,顧傾情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

沒有給他一個眼神,她轉身便離開了臥室,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後,靳銘琛一手磨搓著下巴,眸中是一副若有所思。

美男計,失敗!

下了二樓後,顧傾情果真去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水從廚房裡出來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聶姨進客廳後,看到的便是這副情景,忍不住訝異的道。

“夫人,您現在不睡覺嗎?”

“不睡,還不困!”

見她面色冷凝,聶姨遲疑了兩秒鐘,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和少爺這是吵架了?”

本來不提到靳銘琛還好,一提到這廝顧傾情就是一陣咬牙切齒的,甚至於雙腿之間的那處疼的是越發的厲害了,磨牙道。

“媽的,那就是一禽獸!”

“禽獸?”驚訝的瞪大眼睛,聶姨怎麼也不能相信,“少爺哪裡禽獸了?少爺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嘆了口氣,顧傾情緩緩搖頭道,“聶姨你不要看表面,那丫的就是一禽獸,渾身上下哪裡都禽獸,可憐了我這顆小白菜!”

“……”

思來想去,顧傾情覺得自己是真相了,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灌她酒的,可偏偏是她自己提出去喝酒的,如今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了。

“算了算了,聶姨你是不明白,我還是睡覺去吧,多說無益!”放下水杯,顧傾情起身擺了擺手。

看那背影,頗有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看著她說了一大通之後轉身上了樓,聶姨在心底裡暗暗腹誹,夫人這是月經來了?否則這脾氣怎麼那麼陰影不定?

明天做菜還是不要有冷盤了,先過了這幾天再說!

翌日週一,兩個人在九龍潭內吃過早飯後,便一同去了靳氏國際,然後在公司頂層分道揚鑣!

將自家Boss交代的任務完成後,徐颯便帶著那一沓厚厚的資料去了總裁辦公室,抬手敲了敲門,“叩叩叩!”

“進!”

推開門,他抬步走了進去,然後將那一沓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Boss,這是你讓我查詢的資料!”

“好!放這兒就行了!”

“是!”轉身徐颯便要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腳下一頓,遲疑道,“Boss,你和夫人你們是不是鬧什麼不愉快了?”

聞言,靳銘琛抬頭看向他,挑眉,“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夫人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臉色不好?豈止是臉色不好啊,簡直就是防賊一樣防著他!

嘖嘖有聲的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黑色鋼筆,靳銘琛開口道,“徐颯,阿邵的事情你聽說嗎?”

“邵總?他怎麼了?”

“阿邵最近被逼迫相親,就去江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