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贏了!”幽月不知道二護法到底給花閒淚吃了什麼毒藥,但是隻要是毒藥拖的時間越長對身體越不好,在想不出什麼萬全之策的情況下他只能答應二護法的要求,留下就留下吧,只要小姐過的好,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見二護法竟然絲毫沒有給小姐解毒的意思,幽月怒吼道:“我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雖然我相信血皇不會說謊,但還是請血皇發一個幽冥血誓吧!”作為血脈傳承的幽冥一族,幽冥血誓可是說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幽冥族人相信,誰如果違背了幽冥血誓,血誓的內容必將應驗。

幽月恨得牙癢癢的,不過還是按照幽冥血誓的程式反手將血劍往胸口一刺,一大蓬的鮮血飆向空中:“我幽冥月在此立下幽冥血誓,如果二護法能讓小姐恢復如初,同時保證小姐的安全,我將永遠離開小姐身邊,如有違背,必將遭受萬血汙身之苦!”

萬血汙身是幽冥一族最為折磨人的酷刑,幽冥血海因為全被血液玷汙,所以沒有任何的魚類,只有一種稱為血蛭的生物,大約拇指大小,這種生物以血海的血液為食,但因為沒有健全的器官,所以生命非常短暫,但它又一項特殊的本能,只要遇到其他活的物種,就會吸收對方身上的血液,同時將自己身上無用的髒血反輸回對方體內,從而在對方體內形成一個血塊腫瘤。而萬血汙身就是將成千上萬的血蛭與受刑人換血,絕對是一種惡毒的酷刑。

“現在該給我了吧?”

“還不行!”二護法搖了搖頭,“萬血汙身只是對普通族人的誓言,血皇應該用自己最珍視的人或者東西發誓!”說著衝花閒淚睡覺的房間揚了揚頭。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等小姐安全離開後,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幽月已經出離憤怒了,將幽冥血劍在胸口狠狠的一剜來發洩心中的不滿,血液彷彿不要錢一樣向外噴著:“我幽冥月在此立下幽冥血誓,如果二護法能夠讓小姐恢復如初,同時保證小姐的安全,我將永遠離開小姐身邊,如有違背,小姐將……將……小姐此生的實力將無法再進一步!”

說完幽月便立刻怒氣衝衝的說道:“拿來!”

雖然幽月沒有以傷害花閒淚為誓言,但作為武者來說,實力不能再進一步恐怕比死還難受,特別是像花閒淚這樣年級輕輕潛力無限的王級,因此二護法也沒有再過為難,免得幽月不顧後果的爆發起來。

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玉瓶遞到幽月手中,二護法一臉的恭敬,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吃了之後大約半天時間就能恢復過來,不過在下是不是先給血皇包紮一下?”

“滾!”幽月冷哼一聲,攥著玉瓶就回了房間,為了以防萬一,他先取了一顆丹藥丟在自己嘴裡試驗一下,免得二護法那個混蛋再耍什麼花招,過了會兒發現自己沒什麼問題,才溫柔的將丹藥給花閒淚送服。

整個上午,幽月沒有吃喝一點東西,也沒再敢喂花閒淚一口水喝,免得再出什麼亂子。對幽冥一族的人更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二護法看在眼裡也不禁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別無選擇,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慢慢緩和這一切吧!

“血皇,有一支流星雨燕隊伍從望月森林的密道過來了!”終於,在臨近傍晚的時候,二護法急匆匆趕了過來,流星雨燕雖然只是三級中階魔獸,但有著飛翔在天空的優勢,加上隊伍足有三十幾只,能夠控制這麼群魔獸的勢力絕不是易與之輩,幽冥一族再也經受不起打擊了!

幽月又驚又喜,喜的是沒想到紫洛塵等人來的這麼快,自己終於不用害怕有人對小姐不利了,驚的是既然他們來了,也是自己跟小姐永別的時候了!

“血皇……”見幽月竟然不做任何的安排就像血海邊走去,二護法心裡大驚,難道血皇因為自己的逼宮想不開,就這麼去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