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復做過什麼,而是怎麼才能讓你和嚴復儘快完婚。”

聽聞許嫣然這麼一說,許曉染立刻一臉愁緒,她說:“姐,不是我不想,您也知道,自從顧妤回來以後,嚴復就從沒有好好的和我商量過結婚這件事,我也暗示過他幾次,可他總是岔開話題,弄的我現在心裡也沒了底。”

許嫣然秀氣的眉頭擰成結,她突然

想起什麼,說道:“要不,你也試試用我當年的辦法,找醫院的熟人去開一張懷孕的化驗單出來,這樣不就……”

許嫣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曉染給打斷了:“姐,這個行不通的。”

“為什麼?你只要騙他一時就行了啊,等結了婚,他出差或者忙的時候,你再假裝流產,不就給糊弄過去了嗎?”許嫣然演員出身,這種事說起來平常的很。

可許曉染還是搖頭,咬著嘴唇,許久以後才說道:“姐,你不知道,其實……嚴復從來的都沒有碰過我,我要怎麼裝懷孕?”

許嫣然一臉震驚的表情,盯著許曉染許久以後,才說:“這怎麼可能,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他竟然……”

許曉染也是一副委屈要命的表情:“我真沒騙你,否則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許嫣然從床前站起,點著許曉染的額頭,一臉氣急敗壞道:“你傻啊?為什麼不讓他碰你?”

許曉染的頭垂的更低,聲音都跟著低了起來:“不是我不讓……”

話說到這裡,許嫣然算是明白了。

她在演藝圈侵染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事沒見過,如果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他的女朋友都不願意親近,那隻能說明兩點,要麼,他愛這個女人愛到痴,要麼,根本就是對這個女人沒感覺。不過前一種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想著嚴復平日裡看許曉染那種清清淡淡的眼神,許嫣然也算是徹底明白了……

……

顧妤回到二樓,沒陪爺爺坐多一會兒就瞌睡來襲。

顧老爺子心疼的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她,說道:“小妤啊,困了就回房間去睡,前面也用不著你幫著忙什麼,去吧。”

顧妤像是得了個赦令一樣,趕忙從椅子上起身,打著哈欠的往門口走。

老爺子還不忘在身後說道:“吃了晚飯再睡。”

顧妤應了一聲,出了門。

一樓餐廳的位置上,坐在幾個邊吃邊聊的親戚。顧妤看了一眼,懶得和他們寒暄,轉身往另一邊走。

顧立坤平日裡喜歡收藏古董文物,客廳的裝潢也是古香古色。

剛巧,一位顧妤母親生前的同事來悼念,是個大學裡歷史系的教授。

這個教授顧妤見過,姓張,對古懂頗有研究。

張教授正站在古董架前,被一個漢朝的三足酒樽吸引了目光。

顧妤剛想上前打招呼,卻見許嫣然的父親許漢成已經走了過去。

許漢成為了和這些文人雅士打交道,也算用心。將張教授上下打量一遍過後,湊上去,故作老派的說道:“先生也對古懂有研究?”

張教授聞言轉過頭來,斯文一笑:“不敢,不敢,略懂一二。”

本是一句過謙的話,聽到許漢成耳朵裡卻變了味,真的就以為張教授就是個外行的人了。

許漢成拿著一臉的氣派指著酒樽說道:“這個就是古代皇帝喝酒用的酒杯,你看著顏色就知道年頭不短,值不少的錢。”

張教授本以為遇到的是個行家,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樣。

不過但凡文人學者說話都不會刻意尖酸,依舊一副謙虛態度說道:“的確,您說的沒說,之前我上過幾期鑑寶的欄目,也見過一兩件這種產於漢朝時期的樽,照比之前所見到的來看,這一件從紋理和圖案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