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咖啡,或研究稿紙。

蘭甜兒看著那人的背影,無法揣測的深度,他的突然沉默在這靜夜中顯得孤立,彷彿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內心世界般。

然後,指間的煙漸漸燃燒縮短。

“你不走麼?”她問。

“等你一起走。”他說。轉過身,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剛好是芮諾的辦公桌,關鍵是桌上還擺著芮諾自作主張下的和蘭甜兒的合影。

商丘澤看到了,沒什麼表情,只抽他的煙。

辦公室有商丘澤在,蘭甜兒的工作進度很慢很慢,啥也做不成。遂堅持一個小時不到她就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這樣順其自然的事當然也是被商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