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點歲月的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久了的緣故。

“我叫野島林子。”

張揚伸出手去,主動與對方握手,一邊自我介紹道:“張揚,請多指教。”

“我哪敢。你的功夫可不差。看得出來,有幾樣是正宗的中國功夫,而且還是秘術。”

張揚再吃驚道:“你不是中國人。”

“呵呵,中國人有叫野島林子的嗎。”

張揚倒是誤會他了,頓時再抱歉道:“可你說的中文,卻是字正腔圓,說得非常的到位。我這個地道的中國人都沒有你說得好。”

“我是遊學中國回來的。”

張揚更來了興趣,在他的一再提問之下,終於把對方的底細給套出來了。對方果然是一個涉世並不深的大學生。而且畢業沒有幾年,四五年前被分派到了遊樂場當管理員。

不過卻不知道怎麼搞的,遇到了一連串的奇異事件的發生。四年前,這一處的遊樂場發生的那一起震驚整個日本新聞界的謀殺事件。是上了報紙的。

張揚記得好像在其中的一份報紙上,的確有一張長得和野島林子比較相像的臉。頓時確信了他所說的是真話。

野島林子嘆了一口氣,道:“讓你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警方到現在都沒有查到真兇。而我……。”

張揚關切地問道:“野島林子,那你為什麼又變成這樣了呢。”他雙手一擺,示意對方的無奈也是自己的關懷之所在。

野島林子萌生感動,道:“不瞞你說,我想問個問題。”

“你問吧。”

對方衝口而出道:“你看我像神經病嗎。”

張揚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神經病,全天下都是了。”

對方卻搖搖頭,道:“可我們日本人卻全都以為我神經失常,而且還將這一個人假的私秘資訊給加入到了我的檔案之中。直到現在,我連找一份洗碗的工作都難。所以長此以往,這變成這樣了。不過我已經習慣。”

張揚嘴巴張成一個圓圈,道:“我的天啊,簡直不敢相信。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的。幾年下來,想像一下,你一定在這兒吃了很多苦。現在我才知道你為什麼不肯離開已經沒有了生意,入帳一天不如一天的遊樂場了。”

野島林子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樣,道:“你要是早來幾年就好了。那時我在遊樂場日夜查探,終於遇到了一些非常恐懼的事情。我將自己得到的這些資訊通報給東京地方檢察院,他們不相信。還給我冠了一個神經病的頭銜,結果,結果就這樣了……。”

張揚哈哈一笑,道:“算他們瞎了眼了。不過沒有關係。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野島林子吃驚地道:“你也是來查這案子的嗎。”

張揚搖搖頭,坐到了一邊的過山車下的鐵軌上。向他投去一抹眼光,道:“雖然不是來查這案子的。但卻與此事有著莫大的干係。我也想知道真相。”

“嗯,這就好。之前我還以為是檢察院的人來了。嚇了一跳。”

張揚做出個無辜的表情,道:“那你為什麼又要跟蹤我。”

野島林子摸摸腦袋,沒有說話。

張揚感覺到事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對方對自己並不是沒有保留地相信著。而是在一定的程度上向自己透露了一些機密。但卻不是全部。

張揚豁地站了起來,野島林子嚇了一跳,道:“你要幹什麼。”

“跟我走。”

“我不去。”

張揚像提小雞一樣將野島林子給帶到了遊樂場中廣闊的空間裡。從這兒環目四顧,可以見到已經衰敗了很多年的各種各樣的設施。

張揚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就在這兒,一定就在這兒的某個地方。你告訴我,告訴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