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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又問：“說實話，宋玉，你對我女兒的感覺怎麼樣？”

陸妃蓉俏臉瞬間紅了，低著頭，敢接埋頭吃菜。

宋玉臉也有點熱，不過還是回答道：“妃蓉挺好的，現在比以前懂事了很多，也成長了許多。”

陸妃蓉抬起頭，沒好氣道：“宋玉，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以前都不懂事？”

宋玉乾笑了兩聲，陸妃蓉這氣呼呼的表情，倒是非常可愛。

陸正歐笑道：“妃蓉她娘去得早，而且她身體從小就有些問題，也沒有怎麼與外界接觸，所以性格有些頑劣，這個你需要多擔待著點。”

“我明白。”聽到陸妃蓉的遭遇，宋玉心中不禁對陸妃蓉，產生一點心疼和憐惜。

“你能明白就好。”陸正歐又變得正經和認真了一些：“那你還記的幾個月前，你在蘇家和我們的約定嗎？”

宋玉一怔：“記得。”

“很好，那說說你的想法。如果沒有蘇家的威脅，你還會不會說出娶妃蓉這種話？”

陸正歐盯著宋玉的眼睛，似是想要把宋玉看穿。

陸妃蓉也頗為期待地等待著宋玉的答案，不過因為有點小尷尬，她有些不好意思道：“爹，你真是的，幹嘛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

雖然這麼說，其實陸妃蓉拿筷子的手都有些顫抖，有些緊張地聽宋玉接下來的話。

宋玉笑道：“如果沒有蘇家威脅的話，我可能不會在那個時候說。”

陸妃蓉感覺小心臟忽然撲通一聲跌入谷底。

陸正歐沒什麼表情，等待著宋玉把話說完。

“但是我想，未來的某一天，我肯定會說。”宋玉話鋒一轉。

陸正歐笑了，陸妃蓉很像把宋玉拉出來痛扁一頓。不過，當她聽到這個答案，心裡還是十分激動和高興的。

陸妃蓉嗔道：“你這傢伙，誰讓你娶啦，我說我有同意讓你娶我麼？”

“這麼說你不想讓我娶你？”宋玉笑著反問，又道：“那好，我就不娶你。”

“你！”陸妃蓉賞了宋玉一個大大的鄙視。

看到兩人鬥嘴的模樣，陸正歐心情不錯，笑道：“好了，宋玉，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希望你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將來好好對待我們家妃蓉。”

“爹……”陸妃蓉羞不自勝。

陸正歐頗為溺愛地一笑，不過在宋玉眼中，卻總感覺陸正歐這表情裡，藏著幾絲不安定的因子。

……

吃完年夜飯，宋玉被挽留在陸府過夜。

陸妃蓉笑嘻嘻地爬到宋玉的床上，有些羞澀道：“宋玉，你之前在飯桌上，說的是真心話？”

看到陸妃蓉竟然爬到自己床上來，宋玉小小的愣了一瞬，這妞不是要今晚要跟自己……

啪！陸妃蓉狠狠的掐了宋玉一下：“想什麼齷齪東西呢？”

“呃……”宋玉摸了摸鼻子：“這麼晚，你來我房間，還跑到我闖上來，我就是不想想齷齪的事情，恐怕都很難吧？”

陸妃蓉沒好氣地又揍了宋玉一頓，繼續問道：“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問答呢？”

“什麼問題？”宋玉裝了一回傻。

陸妃蓉目光不善地望著他。

宋玉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你是問我，是不是真心的是吧。那我想先問你，你覺得我之前，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假話？”

“我怎麼知道，你這傢伙花言巧語慣了的。”

宋玉：“……”

“我可沒有花言巧語，我對燈發誓，我說的是真話。”宋玉認真道。

不過，很快，宋玉的眼睛出賣了他。

宋玉話一說完，就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了陸妃蓉的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