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身份已經夠尷尬了,您還讓我表現?

自打蘇羨意和陸時淵結婚後,他回到康城。

一下飛機,就被記者堵了:

【魏少,相親物件成為自己的小舅媽,你是何感想啊?】

魏嶼安只想讓他們滾蛋。

不過他如今見著蘇羨意,卻也只能賠著笑臉喊聲,「小舅媽好。」

蘇羨意聽著也有些不習慣,挽著陸時淵的胳膊,低聲問,「二哥,馬上要過年了。」

「嗯。」

「那我這個做長輩的,要不要給他壓歲錢?」

魏嶼安走在前面幫忙推著行李車,一聽這話,臉都垮了。

你要不要這麼損!

最關鍵的是,他如今見到蘇家夫妻倆和蘇琳都不知如何稱呼了,倒是蘇琳主動說了句,「你別喊我阿姨。」

「……」

蘇永誠:「你也別喊我爺爺之類的,我還沒孫子。」

魏嶼安咬牙。

誰想做你的孫子!

離開機場上車時,陸時淵打電話給家裡報平安。

「平安到達,我們也就放心,照顧好意意。」陸老笑著叮囑,他近來是人逢喜事,整個人都好似年輕了十幾歲,每天都樂呵呵的。

「我知道。」他點頭應著,「家裡怎麼那麼吵?來親戚了?」

陸時淵發現電話那端,吵吵嚷嚷。

「什麼親戚,是秦縱那小子又來了。」

「他怎麼又來了?」

「拔罐唄。」

「還是找外公的小徒弟?」

「是啊。」

秦縱不知道,推拿按摩,針灸拔罐這種事是有癮的,每次他做完理療回去,渾身舒爽,一夜好眠至天亮。

他就想著,趁著春節前,好好把身體調理一下。

只是每次被按摩,還忍不住鬼哭狼嚎。

秦縱這邊正趴在床上,餘光瞥見身側的小姐姐,一手拿著銅罐,一手拿著點火棒,看了他一眼:「褲子往下拉一點。」

「哦。」

秦縱將褲子往下扯,露出整片後腰。

「再往下。」

秦縱皺眉,「你是要在我屁股上拔罐?」

「我對你的屁股沒興趣。」

「……」

當銅罐吸附到後腰上時,她叮囑秦縱:「如果覺得熱,及時告訴我。」

秦縱點頭,仰頭看著她,「你真的不能幫我哥看看嗎?」

「他身體應該沒問題。」

藏醫與中醫都講究望聞問切。

身體好與不好,有時透過面色體態總能瞧出一二。

秦縱是長期日夜顛倒,作為偶像,還得嚴格控制各種飲食,鏡頭前不胖,鏡頭外,渾身上下加起來怕是也沒二兩肉。

秦縱一聽這話,立馬急了:「誰說他沒病啊。」

「我說的。」

「他有病!」

「……」

「還病得不輕!」

她瞥了眼秦縱:「我看是你有病吧。」

秦縱無語。

拔罐期間一直盯著她看。

自從他哥說自己有病後,秦縱就覺得自己生存環境很艱難,而這事兒說白了,就是這小姐姐引起的,他就想著:

解鈴還須繫鈴人!

不能自己一個人被架在火上烤,得拉一個墊背的。

他低咳一聲:「那個……」

「嗯?」

「我這身份吧,總往大院跑不合適,已經有記者盯上我了,我擔心給別人帶來麻煩。」

「你想說什麼?」

「要不……下次你來我家給我理療